又偏,想拦个车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趁着这一空档我问他:“之前那房里的女僵尸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灭了”,司徒行嘿嘿一笑,回头看了一脸木然的陈友还有躺在地上的“血手人屠”马大师道:“他们两你准备怎么办?”
我看了也是脸色一苦,这陈友还好说,但是那马大师如果就这么放在这里肯定不行,于是我问司徒行:“这是我之前认识的一朋友,你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司徒行看也没看就淡淡的道:“中尸毒了,麻烦着呢。”
我听了一惊,这尸毒入体的感觉我算是领教过了,而且,从眼前这马大师死活不知的情况上看,恐怕比我当时的情况还要严重一些,不由得暗自有些担心起来,心想要不再给胡云天打个电话,好让萨满祭祀再帮帮忙。
但是侧脸一看,见司徒行一脸的淡然,好像根本没将这事当回事似的,于是瞬间明白这家伙不是没办法,而是等着我开口求他呢。
我想了想,不管怎么说我和这马大师也还算是比较投缘,能救他一命当然是最好了,于是我轻咳一声,恨恨的白了正背对着我的司徒行一眼道:“咳,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救他一下,这尸毒入体可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啊。”
“是帮他还是帮你?”司徒行头也没回,轻瞄淡写的回道。
一听这话,我就清晰的听到自己牙齿咬得格格直想,但回头一看面色青灰的马大师,我还是恨恨的应了声:“帮我,是帮我行了吧,这事算我欠你的,怎么样?”
“成交”,司徒行嘿嘿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道:“你可记好了,我是为了帮你才帮他的。”
我气得牙直痒痒,看着他那张势利的脸,怎么也和之前一副得道高人模样联系不起来。
“不过,这里不适合,先弄回去再说吧”,他打量了周围一眼,竟然一点也不慌,随手轻轻一拎扶起了马大师,而我,则架着木偶似的陈友。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车,刚好坐下我们四个,回到店里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我不由得长叹口气,心想着这夜猫子的生活什么是个头啊,怎么每天最重要的事情都是在深夜里做的呢?
一进店里,司徒行便伸出手指在陈友额头写了一道印符,不过既没有墨也没有水,只看得到他手指动作,根本看不到任何印记,反正是他这印符写下之后陈友便不再有任何动作,像死了一般的靠墙站着。
随后司徒行一把抓起我那泡着茶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顺手全部倒了,然后递给我道:“去弄点童子尿来,越新鲜越好。”
我听得头上青经直跳,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间这么讨厌起来,就不能用别的东西盛尿么,再就是能不能别总拿这童子尿说事,就好像我多乐意一直到现在都还是童子之身似的。
但不管怎样,我现在是有事求他,这不得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