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状况就是最好的理由,他无法拒绝。那天的情况他是目击者,他会理解我的。我在海天已经十年了,在企划岗位上也十年了,企划是个不断创新的岗位,十年了我已经无新可创了,我离开可以让更有思路的人进来,引进新鲜血液,引进高端人才,给公司带来新风尚,而不是总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一个机制完善的公司应该有引退机制,这样才能让新人有施展的机会。否则时间长了老人就会在岗位上摆老资历,因循守旧,缺乏创新,就像格格巫一样,人到了一定程度一定要知进退。”
“提起那个格格巫我就来气,以前是天天想着法迫害咱们,幸好企划工作没失误,要不她才兴风做浪呢。这好不容易脱离了她的魔爪,又进了小向的虎口,格格巫都那样了还不辞职呢,就你知道进退。哎你知道不,听说格格巫现在可惨了,说是顾问吧,协助小向管理珠宝公司,但小向现在根本不理她,一心要早早摆脱她的束缚,小向不安排她的工作,别人谁理他,所以现在她除了天天看报纸就无事可做。只能靠点评别人的工作找存在感!”白萍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你们以后就更要小心提防她!”我警告白萍。
“为什么?她都让架空了,身体成那样了,一把年纪了,还有啥可怕的?”
“正是这样才更可怕!她的身体是在海天工作期间得的病,不管是不是因公,董事长是个重情义的人,如果没病还有可能解聘格格巫,这一得病还是两次,董事长更不会解聘她,养也会养她一辈子,而且职务不会低,即使是个空职闲差,只要她还在公司,她就不会闲着。咱们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工夫坐那儿琢磨人和事,只有像格格巫那种在公司闲得发慌的人,又是高职务,又爱算计,才有机会靠搞政治运动印存在感。你们一定要小心,现在咱们在明,她反而在暗了,她可以观察任何一个部门地问题,她是没实权了,但她有话语权,她随时可以把发现地问题,上纲上线地汇报到小向那个糊涂虫那儿,抓个现形。她不工作了反而不会犯错了,正是这样才可怕。”
“哎呀妈呀,这刚过两天太平日子,你这一说,我心里又紧张了。没错,格格巫那么阴险,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权的。况且对付小向那个一根筋的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你是这公司里唯一能和她斗上几回合的人也走了,我们这些虾兵蟹将不是要倒霉了啊?”
“放心,我走了,你们就都安全了,除了我,你们谁也动摇不了格格巫的地位,所以她根本没兴趣找你们的麻烦,她后面要对付的就是小向,看着吧,我走后公司马上会重新站队。”
“领导就是领导,你分析得太深刻了。我得敬你一下。”白萍举着茶杯向我耍贫。
“不过说心里话,我挺可怜巫娟这个女人的。”
“不是吧,你有没立场啊?她那么陷害你,你还可怜她?”白萍瞪着眼睛十二分不理解。
“真的。你觉得巫娟现在除了算计别人她还能干什么?还有什么?从我进公司她老公就在外地没见回来过,长期两地分居,你真相信她老公情比金坚?后来儿子也去了,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算计琢磨她还能干啥?就是因为她天天算计琢磨加上长期夫妻分居,郁结之气结于胸中无人倾诉,最后得个乳腺癌,胸部全部切除,这种病一是遗传二是天天生气心胸狭隘之人爱得的病,这没过两年又得个胆结石又开一刀。一个女人过了四十岁,不仅没有了引以为傲的胸部反而成了两个塌陷的窟窿,你以为哪个男人会看,会碰?她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离没离婚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反正我是不相信她没离婚,即使不离,长达十多年的两地分居,你说,你是结过婚的人,你感觉有意义吗?她难道还不可怜吗?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离了婚,分了居还可以追求另一段感情,但是巫娟没有任何机会了,天下哪个男人会接受一个没有胸部的女人?她生命中仅存的乐趣恐怕也就是和咱们这些人斗争到底了吧,要不她连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了。你想想你和你老公吵个架都寻死觅活的,何况她都成这样了?这样的人要么沉沦,要么疯狂,我看她是后者,你们以后还是躲她远点比较安全。”
“说实话,我也不信,但不敢说,这话换了任何人都不如你分析得透彻。你还真了解她啊!”
“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只有三种人,一是自己,二是朋友,三是敌人。我是第三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萍还是愤愤不平地说,“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还是想自已创立一个银饰品牌,我喜欢中国传统文化,想把我对中国文化的领悟都融合到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