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李欣回来了，尽管凌白早已知道，她早就死在天魔的手下，但还是笑了，还是哭了。

婚礼上，大家都很开心，所有人都来祝福，所有仙佛都献上了最真诚的赐福，祝福她与他不离不弃。

一万年，太久，不要，他只要现在。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梦，但他还是只想要现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滴眼泪从凌白的眼角滑落，滴答拍碎在地板上。

双眸缓缓睁开，他知道，他可能即将面对最后的心碎，他也知道最后的人可能是谁了，但无论他以前怎么样，他现在都想说两个字。

“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欠你的。”

凌白抬起了头，即便早在进门的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不争气的留下了一滴泪水。

果然是他，宝座上，果然是他...

“小天，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抽泣、哽咽凌白的心情非常复杂，为什么会是小天，小天为什么会是荒城的王，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