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闻错了,我身后这位才是女人”血灵儿嘴硬道,说着便笑了,只是这笑容落在她苍白得脸颊上显得有些虚弱,越显得让人有种蹂躏的冲动(.....腐女自重),老鸨掩嘴轻笑,也不在纠结这个话题。
“这里很不错,那些跳舞的女子倒不是舞姿多美好,也不是音乐多美妙,只是她们是带着挣扎的感情在跳舞,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对世道低头。”
“你去过皇宫晚宴吗,音乐很唯美,女子很漂亮,舞姿很倾城,但是没有感情,每个人都带着面具。”
“面具裸露之外的眼里又都是掩盖不去的龌龊跟野心,欲望,利益,算计,惶恐。”
“唯独少了欣赏女子羞辱表情该有的欢乐,当然,最关键的是我心情不错,所以看这些自然觉得有意思。”
老鸨愣了好半饷,她从来不知道京城竟还能孕育出这么奇妙的女子,很对她胃口:“哦?想法很有趣,不过…说这么多,还是掩盖不了你来看花魁的事实。”
血灵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吧,花魁在哪?”。
老鸨玉指捻着帕子,娇呼:“清荷,接客!”
听着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客人们都以为幻听了,这不理事物的老鸨竟然开口了,清荷会接客?她不是一向自恃清高麽。
好些客人等着看血灵儿的笑话,而有些心机深沉得公子哥则不断审视着这胆大的年轻人。
“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美妙的柔声从荷花阁里传了出来,并伴随着古筝声。撩人心旋,男人们洒了酒,乖绝的望着二楼声音的方向,眼里闪过惊奇。
血灵儿古怪的打量一眼老鸨,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她辞别春魅儿,吩咐翠儿守在门口,迈着沉稳的步伐推开荷花阁,关上。
酒楼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随着关门声继续嘈杂起来,更盛之前。
桌子中间隔着一层白纱,血灵儿就坐在靠近门口的这边。
朦朦胧胧看到那坐在桌边婷婷玉立的身影,身后的青丝随风摇曳,互相纠缠着,女子挺立的身影越发清晰,挠人心旋,清雅脱尘。
“出淤泥而不染,浊清莲而不妖。”
血灵儿脱口而出,遂又摇头自嘲,怎的这天下处处是美人儿?让她情不自禁想收为血奴,可惜人家实力比自己强的多,实在不好下手。
“姑娘好文采,姑娘盯着奴家那里很久了,可还满意?”
“恩,是很挺,额咳咳……那个在下听闻清荷姑娘的姿容天下无双,今日一瞧,果然名不虚传。”
血灵儿始终没有揭开那层白纱,至于原因,神秘的事物更有趣不是吗?
清荷呼吸一窒,美目轻拧,这姑娘好生无礼,不过,她那里确实很挺……
忽而轻笑,发髻上的紫色玉簪一闪一闪,簪子上的碧玉珠灵动的蛊惑着,玉指撩起白纱,缓缓靠近血灵儿。
血灵儿抓狂了,丫的,你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乱动!!!
她现在很虚弱的!好想吸血啊!!
好死不死的,为毛要靠的这么近!
嘭!
血灵儿像只遇见了猫的老鼠一样从板凳上弹跳起来,贴在门边的墙壁上,脸上比之前更加惨白,似乎在忍耐什么……
美人得动作顿在那里,眼眸里波谈汹涌得暗流,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还是主动诱惑后遭嫌弃,这等于是她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对方只帮她把衣服规规矩矩得穿起来,奇耻大辱啊!
虽然对方还小,但是……她想砍人了。
“哦,美丽的姑娘,万分抱歉,在下极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希望您能原谅我的无礼”
血灵儿有点虚弱得扶着墙,弱弱得解释着,一边心里哀叹,看来这次要得罪美人了。
这古代真不好混,尤其是古代。
“姑娘可知见一次奴家要多少银两?”清荷咬牙顿了一下轻笑着伸出五个手指。
五两?
“翠儿,掏钱!”
翠儿破门而入,兴奋的猛盯着她家小姐看。
为啥没看到衣衫凌乱呢?从衣锦里掏出钱双手递上。
“小…公子,这是五两。”
被血灵儿木木的眼神盯的发毛,赶紧递过钱,出门,关门,呼气。
“不,是五百两,姑娘钱带够了吗?”秦月荷淡淡的微笑。
血灵儿瞪大眼睛,不是吧,黑店!
“那个……清荷啊,你可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