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把车开到了一家博物馆放下,然后我们四人连夜赶到机场,今夜在这里住下,第二天再从机场起飞前往C市。
这次老头出奇的大方,租了两间房间,我和天凌被安排在一间,里面放置着两张床铺,装修的有些华丽。
难得松懈下来,我冲了热水澡换上了肥娃给我随便买的地摊货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变帅一点之外和一年前的自己没有多大区别,我也是从肥娃那问来的日期才得知自己被埋了十年年。知道这件事后我还惊吓了很久,十年被埋葬的时间,我一点也没有变老。
我冲完凉就出来躺在床铺上,天凌站在窗口抽着香烟,我第一次见这么能抽烟的人,似乎抽的不是烟,是寂寞。从认识他到现在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而他除了之前和我说的那句话外就没有说过话了,我看他就是个闷骚货。
他见我盯着他,以为我想抽烟,从裤袋里拿出一包抽出一支就要丢给我,我连忙摆说不要。
他愣了一下,然后把嘴里的半截烟丢掉,从新点上一支,我看的特别无语。我这时还没有睡意,就寻思着话题跟他聊聊,想了一下,问:“你怎么看的出来我体内附有着鬼呢!”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主动说话,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用手势意示我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珠忽然变成红色的,在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黑色五星图案。
“这是什么眼啊!”我听说过天眼,阴阳眼之类的变异眼睛,但是和眼前这肯本不一样,至少阴阳眼是无法看出我体内的鬼魂,我大吃一惊。
他摇了摇头,说:“你只要知道它能看穿你就够了!”
看他脸色贴着请别靠近我的样子,我也懒得跟他说话了,他见我不在说话,便拿起黑色的木盒打开来,把里面的东西提出来,是一把古色的剑柄,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也不好意思靠近看,索性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天凌好像没睡一样,还是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风景,很迷恋的模样。他吐了吐烟气,化成了一朵花的形状,然后消散。
他看到我起来,说:“我已经等你三个小时十五分钟!”说完拿起木盒背上就出门而去。
我还没洗脸呢,我又没叫你等,你不会叫醒我吗?我心想着却一句都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闷了口水,咕噜咕噜的弄了一下就破门而出追了上去,老头子和肥娃已经在下面愉快的吃起早点,我到的时候肥娃刚好拍了拍和球一样呢肚子,看到我来,笑着说:“小煜子,早啊!”
我听他这么叫我,就想拖鞋去量一量他的脸,我找位置坐了下来,看到他们没有点我的份,而天凌好像也不在意,只顾抽烟。我拿起菜单来对着服务员猛点,原来还谈定的肥娃一把的站起来,“别……别……别点那么多!!”
我那里理会他,反正又不是我的钱,我再点几个后才满意的笑了笑。
而老头子虽然什么都没说,脸却有点边绿了。估计是碍于天凌的存在他才不好意思说吧!
很快菜就上来了,老头和肥娃说他们刚才没吃好,硬是和我抢着吃。我见过抠门的,没见过这么抠地。
我们三个狼吞虎咽的扫完,这算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啦!我们吃完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这报纸也够复杂的,至少我一个字都看不懂,又不好放下,只能时不时点头装作看懂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肥娃抽了那根筋使命的笑,我看的心思都没了,肥娃一把抓住我手里报纸,笑了半天才说:“我去,你拿反了都能看懂?”
我左右看一下有没有地洞穿,丢人丢大了,连平时一声不吭的天凌都笑了一下。
我再看看报纸,勉强认出一些字来,大概意思就是s市前晚半夜一辆公交车神秘的翻下路边山崖,诡异的时交通摄像肯本没有记录下俩车,老头子一听,被我完美的改变了话题,他说:“老鬼过去应该是为了这件事情吧?”说完他看向天凌,天凌点了点头,说这件事和那个叛离者有关。
我听了一头雾水,肥娃倒帮我问了起来,听了老头说后我才明白所谓的叛离者就是那种神秘古老的修道门派,门中出现了违背他们宗旨的人,被称为叛离者。
“我们这次前往古墓,很可能快遇到一些叛离者!”老头说完就拿起他的旱烟起身走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登机的时间。
…………
我有点晕机,很快就睡着了,到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