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穿过窗口,吹动着窗帘咕咕作响,好像在背后有人偷笑的声音,房间里的空气也下降了几分,微微有些凉意。
我全身发麻,又有些惊奇,疑惑的说:“怎么可能,昨晚她还和我一起呢!”我很坚决的说,如果她真的是谁,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女护士听了我的话后全身都在发抖了,她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鬼!你一定是看到鬼了!!!”女护士不断的摇头否决我的说话,:“我们全院的人都知道的!”
她最后一句话把我震到了,如果是这样,周澜真的是鬼了吗?怪不得她和前些天不一样,本来温柔可爱,昨天我总觉得她有点野蛮,仿佛是变了一个人。我急忙穿上鞋子,意示她带我出去看看。
她有些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待我穿完鞋子就带着我出去,我们来到电梯口,看它停在负一楼有些久,心里着急,直接跟着女护士走楼梯下去了。
楼梯间一般很少有人走动,特别是在这么高的楼层几乎看不到人影,刚踏在阶梯上,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一股阴冷笼罩我全身,心脏不停使唤的嘣嘣跳动。
脚踏声哒哒的回响,我们提心吊胆的走到八楼楼梯间时,眼睛大叔正靠在墙边上抽着香烟,本来心里就害怕,现在眼睛大叔又忽然出现在这里,想到昨晚看到他把头给拿下来的情景,我吓的立马转头拉着护士的手就走。
没等我走几步,眼睛大叔丢了嘴上的半截烟,崭新的皮鞋碾了碾,说:“小兄弟拉着一个女鬼,不觉得害怕?”
我看他脚哪里像折断,也只有鬼才能这么段时间恢复,听到他说的话,我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甩开女护士的走,推到两个人的中间,我脑袋嗡嗡作响,实在难于理解。
到底谁是鬼,我真后面没有学会如何分辨,说到底我也没有什么值得鬼跟的地方吧,我刚刚复活了没几个月,更说不上得罪谁了。
心里又害怕又生气,我对着他们两个大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人是鬼,请不要靠近我!”我说着走到一处比较暗的地方,指着地上说:“我才是鬼,如果你们在接近我的话!”我把所有的恐惧化成了勇气,让他们看看,我是一个没有影子的人,是的,没有影子,这个如果不是有意,很少会有人看到。
他们两位不约而同的看向我脚下,眼睛大叔脸色变的比较厉害,扶了扶眼睛,静静的后退回去。而女护士却不一样,她一开始先直直的看着我,然后带着笑容向我走来,我可以肯定,她是鬼。
就在她要拉到我手的时候,我手臂忽然感到一股寒冷,周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身后,把我后她身后拉回去,抬起小腿就往女护士的手上踢去。
两个人来回几个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上风,女护士指着周澜说:“周澜,既然你已经死了,你安心的去投胎吧,这里已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周澜挑起下巴,说:“你这个野鬼,敢说我,我不灭了你!”说着又上去打了几回合,我看他们没有一个正常的,犯不着在这里观看,我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走出了楼梯间,转过一个走廊就是护士站,那里三五成群的站着十多名护士,她们有说有笑的。
眼镜大叔在扶在台面上和一名护士谈话,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发现我,用诡异的眼神上下扫了我全遍,我咳咳了两声,说:“问到什么结果吗?”
护士小姐看到我来,走开了,不过走的时候回头多看了我几下。眼镜大叔皱起眉毛,对我很似警惕,说“我在考虑怎么收拾你这只鬼!”
我干笑了一下,要是我真是鬼,我还真不怕什么,现在自己倒被玩的团团转,先开始周澜的反常,然后是女护士的送饭,周澜又指着眼镜大叔是鬼,而眼镜大叔说女护士是鬼,女护士又说周澜是谁,想想脑子都变大了。
我耸了耸肩膀,说:“如果我是鬼,你觉得你还会在这里和漂亮的女护士聊天吗?”
眼镜大叔拿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看着地上,我知道他在找我的影子,他清了清喉咙,声音有些颤抖,说:“你影子哪里去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人!”
我直接无视他那个白痴的问题了,走到护士台上,说:“护士小姐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周澜的护士呢?”
她们几个护士本来在那里有说有笑的,我忽然的插嘴把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当我问起周澜的时候一个个脸色难看,沉默不语,我又问了一次,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有些惋惜的说:“周澜她,前天出门就发生车祸,抢救无效就去世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