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字?”与其说是字,倒不如说这是一行符号,这玄门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上面的字早就变的模糊不清了。
这样的字别的玄门上面也有,但只是用来记录玄门的日期和生辰的。
“这字刻在上面太久,已经模糊了,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吧。”我随口说。
大叔用手在上面摸了摸,立马回头对我说:“这东西,是不可能变模糊的,或者说刚开始刻字的人就是把它刻成这个样子的。”
“什么意思?”我疑惑起来。
大叔把手电筒调到最亮,然后直直的照在那行字上面:“你看这字的缝隙里,有什么。”
我顺着手电筒的亮光看去,在这缝隙里全都是类似灰尘的东西,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子。
看了半天,我疑惑的摇摇头。
“这些是铅沫!”大叔说。
“铅沫?那是什么?”
“或许你没有听说过,这种方法通常是用来刻在某些受诅咒的东西上的,比如一把梳子,和一件器物。他们先是把字刻在上面,而且故意刻的很淡,然后把铅化掉,倒入里面里面,这样就算过几百年,这上面的字也不会有变化。这玄门上的字和我说的一样,不但没有损坏,反而保存的很好。”
“受诅咒的东西?那么这就是咒语了?”我问。
“确切的说,这并不是咒语,而是盅语。没记错的话,这是一种古南盅术!”
大叔说完我就看到瘦皮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大叔没注意到瘦皮的异常,接着说:“这种盅语一般都是下在人贴身的物件上的,但为了隐藏盅语的信息,才故意刻成这个样子。被施盅的人不知道上面的意思,短时间内也就不可能解开上面的盅术。”
“可玄门上为什么会有这东西……”我眼神木纳的看着上面那一行字。
“这很有可能是加在玄门上的盅术。”大叔说。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和瘦皮身上的怪病,其实是中了盅术?”
大叔不可置否的点头。
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盅术加在玄门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么肯定是上次我解错的时候玄门开启了这种盅术!
玄门的机关一般不是单一启动的,通常都是有两到三个。
上次我只见到玄门释放出毒气这一种而已。
可这古南盅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要怎么才能解开呢?莫非段留身上有解开古南盅术的方法?
“你知道怎么能解开吗?”虽然我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忍不住问大叔。
他果然摇摇头:“所有的古南盅都是死盅,没有任何解开的方法。”
我和瘦皮脸色同时一沉,没有解开的方法?那么就是说我和瘦皮只能活活等死了?
“可仇新天告诉我们说段留身上有解药啊!”
“如果真是古南盅术的话,仇新天就是在利用你们找到段留的尸体。”
仇新天真的在骗我们?我从他身上可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虚假,我相信凭他的本事要比我和瘦皮强千倍万倍,那么他为何不自己去找,反而要懒在我和瘦皮身上,让我们去找呢?这确实有些古怪。
瘦皮也一直都在低头思考。
“现在看来问题还不知道是出在那里,我们先回去再说吧。”在这黑暗中我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如果那黑暗再出现,我们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既然我和瘦皮身上的怪病没那么容易解开,那么还是从长计议好了。
瘦皮点点头,没办法只能同意我的说法。
回去的路上我们仍旧很小心,我在前,瘦皮在中间,大叔在最后面,我们保持着队形,缓缓前进。
我走着走着陷入了沉思。
段留,玄门,古南盅术,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如果瘦皮只是单纯的认识段留,不可能陷的这么深,更不可能中了大叔说的古南盅术。由始至终瘦皮都把矛盾点集中在段留身上,或者说是把引导我们把注意都放在段留身上。
那么段留的莫名其妙的死亡,以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就有根有据了。
记得盗梦空间里说过一句话,如果我告诉你不要去想大象,那么你最先想到的是什么?肯定还是大象。
瘦皮现在就像是在告诉我,段留的尸体很诡异,无论是玄门也好,仇新天也好,还有电话里报警的那个女人也好,都和段留有关,或者说都是由段留引起的。
那么我为何不把整个思路逆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