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个女孩的话,我们随即又对经理及杜小兰以前的公司进行调查,发现根本就没有那两个女孩说的事。而且一位中年大姐悄悄地告诉我们:那个丑点的女孩叫吴美,不仅不美,心胸还狭窄得很,对于漂亮的女同事总是表面迎合,背地里却说尽别人坏话,她和刘倩倩是好朋友。而那个刘倩倩,和吴美臭味相投,一样的心胸狭窄,最见不得别人和她一样漂亮甚至比她漂亮,她和其他女同事关系都不太好,唯独和吴美总是一起。曾经有一次问她为啥女同事里就和吴美关系好,刘倩倩笑着说“就她最丑啊,有我在她旁边,这样她或许就会觉得自己不那么丑了。我这是给她增加自信心呢。”啧啧啧,这真是两只心机婊啊。
大楼的摸排工作也调查完了,证实的确那个时候除了大楼的保安与清洁工,就只有死者杜小兰一个人在大楼加班。
这栋大楼一共有六名清洁大妈,她们都表示愿意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在大楼负一楼的职工宿舍找到了六个大妈,停车场隔壁的一个大杂货间里。昏黄的灯光仿佛随时可能熄灭,六张简陋的床板紧紧挨在一起,旁边有个装满了衣物的大纸箱,一个简陋的小方桌,几只缺了腿的小木凳子就是这个宿舍全部的“家具”。
在我们的生活之中,有些人默默地做着最累最辛苦的工作,为城市添砖加瓦,洗净城市的面庞,然而他们同样也是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的“肮脏存在”。农民工、清洁工等服务行业的人们饱受歧视。他们既是城市的最底层,他们同样也是城市的缔造者。
大妈们说那时候都还在睡觉,互相都可以为彼此作证,大楼负责人也证明,六个大妈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在这里也工作了七、八年了,根本没理由是凶手。在询问的过程中,六个大妈告诉我们:这栋大楼“不干净”。她们刚来的那时,大楼刚营运,几个人在这里工作了多年,多多少少都经历了一些‘灵异’事件。如,那时候厕所的水龙头打开会流出血水,每天晚上打扫地干净的过道,早上都会出现一些血渍一般的印迹,深夜的大楼偶尔也会传来女人的笑声。甚至一名大妈还声称见过那个女鬼。“那女的穿着白裙子,头发黑黑长长,脸上那鼻子眼睛嘴巴都一团团的血肉模糊。哎,那次可把俺吓坏了,本来打算辞职回老家了,可是王经理(大楼负责人)说不好招人,也多给俺加了一百块,好说歹说,俺想了想,在这城里一个月就有一千块,比种庄稼要多一倍,就去庙里给俺们几个都求了几道符,就继续留下来了,后来也就没再见到过了。依俺看来这小姑娘多半是那女鬼给祸害的,哎,真是造孽啊。”
而当我们把大妈所说的事情向负责人求证时,负责人也确认大妈当初确实说过辞职,然后被挽留了。“哎,什么鬼啊,那些大妈们就是封建迷信,那次听了他们说厕所流出血水,我就带着保安去检查过,那哪是血水啊,那是因为装修工当时修葺洗手池为了省钱用了生锈的水管,那只是锈水罢了。还有什么女鬼的笑声,保安们巡逻那么久了,怎么没听过?当时不好招人,也给他们做过解释,加了工钱。怎么不相信科学呢?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我回到局里,把调查到的情况汇报给了师傅,与此同时,阿杰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说是有重大发现。
“我们跟踪刘向伟发现,此人从局里走后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一家香烛店,买了些纸钱蜡烛之类的,然后去了城郊的一处山脚,点燃了纸钱,口中还念念有词。因为我们和他距离较远,具体说了什么听的不是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说到了死者的名字,还说了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我们推断,这堆纸钱是烧给杜小兰的。”阿杰说。
“刘向伟心中一定有鬼!阿杰你们继续盯着,根据北峰的调查来说,吴美和刘倩倩有一定嫌疑,北峰你接下来继续调查一下她们两个。我和其他同事又给死者父母做过思想工作,也了解到,死者虽然追求者众多,但是每次都是委婉拒绝的。她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两人都是初恋,感情非常好,不过男朋友却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死者从那时起就再没有交过男朋友了,查过死者的一切社交信息也并未发现有任何暧昧对象,基本排除为情杀。”师父对我和阿杰说到。
“哎,看来这个小兰妹子也是痴情的好姑娘啊,真是可惜了。”阿杰沉沉地叹了口气,“放心吧,哥一定给你找出凶手!”
现在看来刘向伟的嫌疑最大,可是正当我们准备继续各自调查时,和阿杰一起监视刘向伟的同事小王打来了电话。“不好了阿杰,就在你走后不久,刘向伟就开车准备回家,我们也继续跟着,可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