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一筹莫展时,证物间管理员小陈急匆匆地跑来对我们说叶婉芳拿的那个发卡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巡视证物房,发现前几天的那个发卡居然消失了,而且不仅如此,原来放发卡的那个架子的位置上多了个奇怪的图案。”小陈告诉我们说。
随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证物房,证物房里阴森森的,为了保证证物不被二次损坏,这里一年四季都不能见到阳光,而且室内温度也控制在比较低不适合细菌生长的范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着夏季警服的原因,我打了个寒颤。
的确,小陈说的那个曾经放过发卡的木架位置那里,有一个三角形和正方形组成的图案。
证物房外的监控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期间根本就没有人进入过这里,可是那个发卡居然不翼而飞了,而且还出现了个奇怪的图像,是有什么暗示吗?
其实每个当过警察的人都遇到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案件,为了不给民众造成恐慌都没有向外界透露过任何消息。警局里有些经验的同事都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人”所为,而留下来的那个图案就是破案的关键。
我们把那个图像拍了下来在办公室里做着分析,负责这起案件的除了我、阿杰和师父还有证物房的小陈。小陈是师父特别要求的,因为通常管理证物房的人经历的灵异事件并不比我们办案的警察少。
小陈在这里已经工作五年了,他向我们透露说他最恐怖的一次经历,曾经有一次他在巡视证物房的时候,看见一把匕首居然开始流血,血滴居然透过了塑料的证物袋滴在地上成了一个数字“6”,可是后来走近一看,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什么血。他并没有看花眼,后来才知道那把匕首被凶手用来捅死过6个人。
“昨天晚上我巡视完之后准备关门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细碎的声响,像是女人哭,又像是猫叫,就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当时吓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胆子小,也没有仔细去看声音的来源就急忙关上门走了。结果今天又来列行检查,就发现那个发卡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晚上的声音有关。”小陈说。
师父看了看那张照片,对我们说:“现在我们得发挥想象力了,这个图形是目前唯一的破案线索了,你们觉得会是什么?”
这个图形是一个三角形和一个正方形拼凑在一起的,线条流畅,可我的想象力自己快枯竭了,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难道是积木吗?我实在想象不出其他的了…”我对他们说到。
“这么说我想到了!你们看,那个不翼而飞的的发卡应该就是叶婉芳的孩子的,这个图形又很有可能是积木,而且那孩子就是在上小学二年级,也是玩儿积木的年龄,会不会和她所在的小学有关?”阿杰激动地说。
可师父打断了他,“应该不可能,之前去调查的时候那些老师都证明是叶婉芳带走孩子的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而且小学门外就有监控,确实一年前她们母女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不得不说阿杰的想象力真的是无穷大,就一张图他居然可以联想出什么“火箭”、“航母”…最后居然还把外星人搬了出来…
师父顿了顿,说到:“其实依我看,这张图很像是我孙子画的小房子。”
听师父这么一说,还真是,记得我小的时候画房子就是画个三角形和正方形或者是长方形,而且大部分孩子应该都是这么画的。
“对啊对啊,我小时候就是这么画的!”证物房的小陈附和道。
阿杰故作忧郁地望了一眼窗外,幽幽地说:“啊,我又怀念起我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了,记得当年我也是这么画的~”
“如果这个图形真的代表是房子,也就可以猜测:叶婉芳的孩子很有可能被关了起来!”我对众人说到。
师父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的看法。对我们说:“既然叶婉芳的遇害地点是在郊区的那个村落,那我们就从那里开始调查,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很有可能孩子已经被转移了,但是我们仍然不能放弃一线希望!”
接下来我们便以案发地点为圆心,向周围几公里居住的村民展开了调查,可是却没有一点收获。现在连孩子的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累了,刚躺下就睡着了。睡梦中我迷迷糊糊觉得楼顶好像有声音,一睁开眼,令我惊恐万分的是我此刻居然躺在阿杰郊外地那栋别墅里!突然我惊醒了,却发现我仍然还是在自己家里。
这个梦仿佛让我想起了什么,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