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师父急忙点燃一张符就朝阁楼里扔去,这时只听阁楼里传出了一声小孩的叫声,师父打开了灯爬上了阁楼,接着便拎下了一个小女孩。
经过询问,果然不出我们所料,这个小女孩就是叶婉芳的女儿灵灵。灵灵看见我们后就一直哭着要找妈妈,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我们则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她和她的妈妈都死了。
而且证物房的发卡此时居然在灵灵的头上戴着。灵灵告诉我们,那天妈妈从学校里接走她之后,打算带她去逛公园儿,可是后来她好像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这个阁楼里了,她每天都试着跑出去,可是无论如何却一直都出不去。她很害怕光,所以都是晚上活动。她也不知道发卡什么时候回到她的头上的。
我还在想她自己都出不来可是师父怎么却可以把她带下来呢?这时师父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把灵灵抱回了阁楼。我们也发现,好像灵灵的状态越来越不好。
师父告诉我们,灵灵被人施了“禁魂术”,只能一直待在那个阁楼里,一旦出了阁楼就会开始衰弱,时间久了就会魂飞魄散。
“我靠,这么狠,飞警官,啥是“禁魂术”啊?”小陈问到。
““禁魂术”是泰国流行的一种巫术,是将8岁左右的小孩杀死取其魂魄然后锁在固定的一个地方,待三年之后这个小鬼就会由于怨念而使困住它的这个家宅里所有的人都痛苦死去并且永不超生。是十分恶毒的诅咒术。”师父顿了顿,又问阿杰:“这房子就只是你在住?”
阿杰点点头,说到:“嗯,出了北峰住过一晚上,就只有我住过。师父您的意思不会是有人想杀死我和北峰吧?”
“不关北峰的事,看样子就是想杀死你而已。”师父说。
我意味深长地看向阿杰,阿杰着急地说:“你这样看我啥意思啊?我又没干过啥缺德事儿,行的正坐得直,根本就不可能有仇人。”
“我看啊,准是你小子以前到处沾花惹草,然后现在有妹子报复你。”我笑着打趣道。
阿杰对我翻了个白眼,随即便开始自我陶醉,“我虽然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但是长这么大只谈过一个女朋友好不好?还记得那时读初中的我遇见了我的初恋,第一眼我就觉得我爱上了她,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追到她的呢,后来,她去了英国读书,我们就分手了,走之前,她送了我那支圆珠笔。诶,不过说到圆珠笔,这几天好像又不见了,奇了怪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师父这个“禁魂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吗?”阿杰问。
师父摆摆手,叹了口气,“这是泰国那边的巫术,我也没办法,目前看来只能找到凶手再说了。”
阿杰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灰溜溜的,的确最近他真的是太倒霉了。
“可这茫茫人海怎么才能找到凶手呢?阿杰也没啥仇人。”我问师父。
“目前看来只有一种办法了,等天亮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师父说。
我们在忐忑中度过了一夜,天还没多亮,师父便叫上我们几个在别墅周围找找看,凶手应该把灵灵的尸体埋在了这附近。果然,小陈在别墅后面的一个花坛里发现了一些异样:两个花坛里的土质并不一样,一个稀疏松散,一个特别紧凑。我们猜测,稀疏的土下面很可能就埋着灵灵的尸体。
阿杰找来了工具,小心翼翼地把土层一点一点地拨开,慢慢地,一具童尸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通知了警局的同事到来了之后,同事们便带走了灵灵的尸体回到了警局。我们开车在后面。
师父在回警局的路上买了一只大公鸡,我们都不明白买鸡干啥。
“鸡不是鸡,是引路人。”师父笑着对我们说。
回到警局之后,师父叫阿杰先去洗个澡,然后在阿杰身上用朱砂画了些类似于符文的图,然后我们便来到了停尸房。师父把大公鸡也抱了进来,奇怪的是,刚才还一直蹦哒不安的大公鸡到了停尸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师父把叶婉芳的食指和灵灵的食指用红线系在了一起,中间又连了一根红线系在阿杰的食指上,阿杰的脚也和大公鸡被师父用红线系在了一起。
对此我们都很不理解,师父解释说:“这是茅山的“入魂”,生人可以借由此法进入死者的残念,大公鸡是指路使者。因为之前并不知道凶手憎恨阿杰,所以并未使用此法。此法只适用于互相有牵绊之人。”
之后师父念了一段咒语之后阿杰就靠着强睡着了。看着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