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了被众舰娘团团包围之下瑟瑟发抖的四名工作舰娘。“总之,我们的姐妹舰收受到重创大破了,急需入渠修复,你们不让也得让!”
事实上不仅仅是她们三波人,好几个阵营的舰娘拥挤在狭小不宽敞的土房子中,七嘴八舌的对着四名沦为众矢之地工作舰娘指手画脚。
“等,等一下等一下!”为首的工作舰娘赶忙摆手示意所有舰娘冷静下来。“我们也不想耽搁大家的入渠修复,可,可是……如今这个入渠室正处于重建阶段,已经不具备修复效能了啊,就算让伤员入渠也是没办法修复伤势的啊……”
“我可不管!你们不是工作舰娘么?既然是你们动手拆迁的,复原对你们来说不是难事吧?”希佩尔上将冷哼道,没有放下舰炮的打算。“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复原这间入渠室,这间入渠之前是什么样子,就给重建成什么样子,明白?”
“可,可是重建入渠室是提督的命令啊。”可怜的工作舰娘们有种两头受罪的感觉,欲哭无泪。
“噗,她的命令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听一群孱弱虫子的命令,他们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铁血??快复原,不然我就把你们炸成一堆破铜烂铁!”希佩尔上将恶狠狠的威胁道。
“可是,她是提督……”
“呵,她可没资格做我们的提督,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赶紧给我动手,可别把我给惹火了。”希佩尔上将的声音越来越冷,但从中能听出那压抑已久的怒火。
她与欧根亲王在回镇守府的路上遭到大队深海的伏击。
欧根,那个平日与她性格极度不匹配的笨蛋妹妹为她挡了一刀,到现在都还处于昏迷状态,这让她如何冷静下来?
“这,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乱来!”工作舰娘中年龄最大的姐姐壮起胆子冲着包围住他们的舰娘吼道。
“这种要求,简直太无理取闹了,复原这种事情,难道你们能把吃掉的弹药馒头完好无损的吐出来吗?这种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你们这样完全是在胡闹。”
“……你说什么??”希佩尔上将眸子眯成了一条线,打量着四只工作舰娘,就像是豺狼打量着四只被逼到角落的小绵羊,把壮起胆的工作舰娘给吓回了原形。
“我,我们,我们真的没办法,就算你们真的把我们轰成碎片渣滓,我们也没办法复原了……”工作舰娘们畏手畏脚。
“啧!……那,你们倒是给我想办法啊!快想想办法啊,这里还有这么多伤员,我的妹妹还没醒过来呢……”希佩尔咬着牙捏紧了拳头。
讲明了道理依旧不肯放过她们的舰娘步步紧逼,战斗力加起来不到五的工作舰娘们无助的像是菜板上蹦哒的鱼。“就算你们这么说,我们也……”
“是我下令重建入渠室的,不要为难她们。”一道稚嫩却显得冷静的声音插~了进来。
入渠室的所有舰娘纷纷将目光转向了门口那位披着厚大提督服的小个子身上。
“……哟,看看这是谁啊,可爱的小提督阁下旅游回来了?生活过得好生悠闲啊。”这句话带着满满的阴阳怪气,不仅是这道视线的主人,所有注视着女孩的目光都或多或少的带着敌意,甚至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鬼棘妹妹?”最惊讶的莫过于一直与冉樨有来往的光辉,虽然衣着不对,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不由得惊得合不拢嘴。
四名工作舰娘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等她们松弛下神经,紧张的一幕出现了。
情绪最为激动的希佩尔上将一把抓过冉樨的衣领,以十分野蛮的方式将她扯了过来。“是你下令重建入渠室的?!”
“是的。”没有环刀护身的冉樨哪里承受得住舰娘等级的拉拽,忍着差点没散架的脆弱身体,点了点头。“发生什么事了么?”
“发生什么事?呵呵。”希佩尔上将将冉樨的话重复了一遍,压抑着怒火指着身后一众死气沉沉的舰娘。“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由于你下令将入渠室拆除的缘故,重创的伤员得不到入渠,你现在竟然还悠悠然的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在场的舰娘中,也许大多数都知道这件事情与冉樨关系并不大,她也没有料到事发会如此的突然,那些密集集群的深海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挨个将落单的舰娘击破。
或许希佩尔自己本人也知道,她只是在找人宣泄心中无处发泄的怒火与焦急罢了。
反正大家都讨厌她,还有比这更好的出气筒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