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请!我带你们过去。”
“理解!不用!”曹枭冲着那人点点头,又对司机说道:“师傅,走!”
怕时间来不及,曹枭接近别墅区时就找到了目标所在,搞清楚了情况,并且已经做出了相应的保障措施,开始给那位老人家灌输元能稳住病情,所以才会在小区门口停车,不然哪还会管什么门岗,直接就撞过去了。
轻车熟路的来到九号别墅院门口,那位老人家的孙子,名叫沈皓的青年已经等在那里了。
打发走了出租车,曹枭看着这个满眼血丝的憔悴青年说道:“你好!我是曹枭。”
“谢谢!你来了就好,爷爷已经不行了,尽人事听天命吧!”沈皓笑得很勉强,声音嘶哑,又有些颤抖。
曹枭摇摇头,认真的说道:“现在这样说还为时过早,先带我去见见他老人家,只要不是生机寂灭、寿终正寝,我有把握给阎王爷讨个人情。”
“啊!”沈皓听曹枭这样说有些吃惊,但随即就苦笑着叹息道:“哎!医生都下结论了,让你试试也无妨!”
曹枭没有再开口,伸手示意沈皓领路。他不在乎沈皓相不相信,他又不是执业医生,不会靠医术吃饭,也没有医术可言,来此的目的只是救治沈老爷子,只要不妨碍他,他也懒得浪费口水。
“小皓,这就是你请来的医生?他是来搞笑的吗?”
曹枭刚一进门,一声嘲讽就落入耳中,转头看去,只见客厅中十多个人或坐或立的在哪儿嬉闹着,大多都是百无聊赖的样子,只有几人在角落里生着闷气,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很潮的中年正鄙夷的看着他这边。
在来之前陈老就大致说了一下沈老家的情况,重点却是家庭不睦,沈老对子女太过溺爱,后辈大多都不成器,而且有些极品。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实在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父亲病重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作为子女的在老人临终时不但不陪身边尽孝,反而在这里不耐烦的嬉闹着,玩扑克、玩游戏、聊天逗乐,简直枉为人子!岂有此理!
曹枭听到那人阴阳怪气的话,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勃然大怒,虽和沈老没交集也没半分交情,但他素来对不忠不孝之徒深恶痛绝,当下几乎就要骂出口,可还是忍住了,现在不是和这些渣滓纠缠的时候,先救治沈老要紧。
沈皓紧咬着牙,凝视着那人,一字一句的说道:“六叔,别逼我发火,我动起手来可收不住!”
“哈哈!我开玩笑的!”
“让开,该我了!”
那个“六叔”明显比较忌惮沈皓,闻言脸上表情都凝滞了,为了掩饰尴尬,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发生过的样子就赶紧回头打牌去了。沈皓扫视着在场的人,那些人似乎也有些畏惧沈皓,齐刷刷的回头收回了目光。曹枭见状也不由重新打量了沈皓一眼,没想到沈皓这个小辈在家中还蛮有威信的,居然还敢和长辈动手!不过要是换做是自己,早就把这些人一脚一个全赶得远远的,他们不配呆在这里!
“曹……曹叔,请跟我上楼。”
按照辈分沈皓要管曹枭叫叔叔,两人年龄差不多,第一次开口委实有些难为情。沈皓作手虚引,领着曹枭上了三楼。
“你们家这些人还真奇葩!”
来到三楼,曹枭也忍不住开口吐槽道。居然把一个八十多岁腿脚不便的老人安排在三楼独自住,沈老那些子女还真够孝顺的!
沈皓强笑道:“屡教不改,积重难返,曹哥见笑了。要是爷爷这次能挺得过来,我就把他接去我那里住,反正照顾几个都是照顾。”
“呵呵,也难为你了。好人有好报的,上天是公平的。”
曹枭口中安慰着沈皓,心中不禁感叹,听老师说,沈皓父母在十多年前出过车祸,父亲伤到了脊椎,下肢瘫痪,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母亲脑部受到重创,至今还躺在医院病床上尚未苏醒,沈皓和他姐姐沈蓓十多岁就独自上学和生活,轮流照顾父母,沈蓓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为了照顾双亲姐弟俩至今都还没有结婚,久病床前无孝子,作为子女做到这种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而沈皓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给沈老养老送终,和沈家的其他人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三楼只有一个三间房的套间,客厅、卧室和书房,而现在书房已经临时改造成了病房,沈老此时就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氧气罩,身上满是各种医疗检测仪器的感应器,五六个中老年医生正紧张的通过仪器观测着沈老的身体变化,在房间的一角,一个身着小西装的靓丽女孩却在焦急的看着病床上的老人轻声抽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