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个意思最好。”吴文清虽然对洪安国的话有点不满,但他的心底里也乱了方寸。他想不到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是他想不到文英在生前已经怀了孕;二是洪安国持怀疑态度。
“洪安国同志,你既然这个态度,为了这个孩子,也为了对你负责,我们想对你进行DNA检测。”李静盯住洪安国。
“可以。”洪安国只是淡淡地说。
“安国,你要理解秦所长他们的用意,我相信科学可以证明一切,因此,你不用愁头苦脸,也不应有抵触情绪。”黎民旺生怕洪安国再板着脸孔,于是,便批评地说:“其实,大家都想听你说清楚,别无他意,你也不要过于紧张。”
“黎书记,我心里有数,但如果验出孩子是我的,我决不推卸!”洪安国好像有点委屈。
“安国,你不要激动,把事情说清楚就好。”陈力人却说。
“好,我说。”洪安国看了黎民旺和秦刚一眼,然后苦着脸孔地说:“那是一个月前,有一晚,我从镇里回来,想不到看见文英从余照庭的屋里跑出来,于是,我便上前拦住她,问她是什么一回事,文英说,她找余照庭要回她以前的信,但我发现,文英手上不仅是空的,而且身上的纽扣也松了两粒,这说明,文英当时说了假话,不过,我当时不好戳穿她。”
“事后,你找过余照庭吗?”张宏一听,问道。
“找过,但余照庭怎么也不肯说出真相。”
“听说,你当时还为此打了余照庭两拳?”
“没错。”
“照那么说,你怀疑文英肚里的孩子是余照庭的?”
“我只是怀疑。”
“你只是怀疑?那你怀疑余照庭是凶手吗?”
“也怀疑。”
“为什么?”
“因为余照庭怕文英告发他,所以,便杀人灭口。”
“安国,余照庭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们现在只是怀疑,但也不能排除外人所为。”黎民旺担心洪安国会说离题,便说。
“洪安国同志,你还有情况吗?”张宏继续问道。
“文英和我谈上恋爱后,余照庭一直怀恨在心,并扬言要报复文英,为此,韩主任曾警告过余照庭。”洪安国说。
“对,有这一回事。”韩万山说道。
“这个余照庭不但嘴里臭,而且手里也臭,在村里,已没什么好感。”陈力人不知来了什么感触,愤愤地说:“秦所长,事情已经很明朗,是不是把余照庭抓起来?”
“陈村长,余照庭虽然可疑,但还欠缺证据。”秦刚却思忖地看了看吴文清。
李静当即明白秦刚的意思,于是,便向吴文清问道:“你也反映一下情况吧。”
“我没什么情况反映。”吴文清却说。
“你没情况反映?”李静诧异地看着吴文清,“我问你,在你眼里,文英是不是这种人?”
“打死我也不信,但现在想起来……”吴文清虽然不敢正视李静的目光,但嘴里却还是支支吾吾地说。
“说吧,说错了,我们也不会怪你。”李静鼓励地说。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吴文清有点沮丧地说:“那天中午,大概是中午一点钟,我有事到女仔屋找文英,想不到远远就看见梁必成会从女仔屋里慌慌张张地走出来,我连忙赶紧几步,刚到门口,就听见文英在里面哭起来,我问文英是什么一回事,但文英只是说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这是什么意思?”陈力人紧紧地盯住吴文清。
“我不知道,除非……”吴文清不敢想像下去。
“除了这句话,文英还说什么?”
“她听说我要找梁必成问过究竟,竟对我说,叫我不要找梁必成,同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安国。”
“那你跟安国说了没有?”
“没有。”
“梁必成呢?你有没有找他?”
“有,但梁必成只是说进去看看。”
“他进去看什么?”
“他支支吾吾,没一句真话。”
“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说出来,会影响文英和安国。”
“这是大是大非,你不说,岂不是便宜了梁必成?”
“文英不肯说,我有什么办法?”
“文英是不是遭了侮辱,才不肯说?”
“我不知道。”
“黎书记,我现在就把梁必成抓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