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怎会跟我说这事?我是从一个民兵那里听到的。”秦刚知道陈力人在试探他,于是,说道。
“但他为什么不找我们说?真是乱弹琴!”陈力人想不到这种事,村里也有人向外说。
“陈村长,你也不要过于责备和紧张,不管谁说,你只要把思想工作跟上去,我相信坏事也会变好事。”
“那也是。”陈力人终于点一下头。
“陈村长,那些准备到镇里静坐的人为了什么事。”秦刚试探地向陈力人问道。
“我不知道。”陈力人小心地说。
“我在县局时,就经常听到下面的村民常常为了土地款的事闹过不停,你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我们村里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陈力人一听,不由一怔,但又马上说道。
“不会就好。”秦刚见陈力人轻轻地敷衍了过去,便也淡淡地说:“陈村长,我是为你们好,你不怪我多事吧?”
“秦所长,你的好意,我怎样怪呢……”陈力人似乎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便下意识地停下来,同时调过头盯着门口。
不一刻,张宏和韩万山一前一后地出现在门口。
韩万山手里提着两份早餐。
“陈村长,你也来了?知道你在,我刚才买早餐时,也买你一份。”韩万山故意地说。
“不用,我吃过了。”陈力人却瞪着韩万山说道:“你呀,也不看太阳吊在什么地方,好在是秦所长,如果换是第二人,一定把两份也早餐退了。”
“秦所长,真对不起,我迟到了。”韩万山把两份早餐放在桌上,然后歉意地说。
“老韩,你哪能说这种话,要怪就怪我和张宏太娇气。”秦刚说道。
“老韩,我们走吧,秦所长和张同志要吃早餐了。”陈力人担心韩万山留下来,便说。
韩万山一听,自然知道陈力人在想什么,想到已完成任务,便跟着陈力人一齐离开。
张宏在门口看着陈力人和韩万山下了楼,然后回过头向秦刚问道:“秦所长,陈力人刚才是不是在火力侦察?”
“嗯,他想摸我们的底牌,但可惜不灵,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秦刚说着,公事包的手机聚然响了起来。
秦刚一看号码,是李静打来的。
“李静吗?化验情况怎样?”秦刚问道。
“全部出来了。”李静在电话里说。
“那好,你简单说说。”
“第一,张嫂提供给洪安国的血棉脂,里面的血型跟死者指甲上留下的血完全一致;第二,经过DNA测试,吴文英怀里的骨肉是洪安国的。”
“李静,你刚才说棉脂上的血型跟死者指甲上留下的血完全一致?”秦刚听完李静的报告,想起第一个问题,不由重复地向李静问道。
“是。”
“按这么说,余照庭真是凶手?”
“化验报告应该没有假。”
“……”
“秦所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判断是不是有问题?”
“如果我们的判断没有问题,难道问题出在化验报告?”
“我相信我们的技术人员。”秦刚一边思忖,一边又向李静问道:“村里的情况,你向张队长说了没有?”
“说了。”
“他有什么想法?”
“他说,按表面证据,余照庭的嫌疑最大,如果有发展,可拘起来,然后再逮捕。”
“但现在有人证明余照庭那晚根本没去女仔屋。”
“那余照庭的血为什么会留在死者的指甲上?”
“……”
“秦所长,你又在想什么?”
“你把情况向张队长说说,让他也替我们分析一下。”
“好,但我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明天?”
“对,明天。”
“为什么?”
“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我到局里再告诉,但现在,你必须在三十分钟后再给我来一个电话。”
“是。”
秦刚听完电话,却关了手机。
“秦所长,化验报告出来了?”张宏问道。
“出来了,血型一样。”秦刚淡淡地说。
“血型一样?”张宏一听,不由震一下,“照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