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始终是弱者。”
“你看到韩主任怎样劝陈村长?”
“韩主任把陈村长拉开后,就批评陈村长不该打人。”
“陈村长怎么说?”
“陈村长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瞪着眼睛。”
“他不是很凶吗?”
“刚才是刚才的事,但对着左邻右里,他不作声了。”
“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因为大局已定,我就走了。”姓李的治保员说到这里,又回过头看了看走廊。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张宏见状,连忙说道。
“张同志,我相信你。”姓李的治保员从自己的办公桌里取出一叠资料,然后看着张宏说道。
“你能不能叫韩主任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张宏见姓李的治保员要走,便说。
“好,我现在就去。”
张宏把姓李的治保员送走,然后又写他的分析材料。
大概过三十分钟,走廊里终于响起了脚步声,张宏连忙侧耳一听,听出是韩万山的脚步声。
“张同志,秦所长走了?”韩万山一进办公室,就向张宏问道。
“走了,但临走前,要我们注意保护好余照庭,他担心有人会孤注一掷,另外,他还给你布置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韩万山一听,当即来了精神。
“派人二十四小时看住余照庭,但又不能让黎民旺和洪安国知道。”
“这需要三个人轮流值班,但治安队里已经不能抽出人。”
“那怎么办?”
“我想想办法。”
“但这事,今天必须布置好。”张宏话毕,然后又问道:“韩主任,你来的时候,看见冯副所长吗?”
“我看见他,他看不见我。”
“他在那里?”
“看他走的方向,应该是去找洪安国。”
“他在这个时候去找洪安国?”张宏一听,不由思忖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他是管民兵联防队的嘛。”韩万山却不以为然地看着张宏,然后问道:“秦所长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李同志也一齐回来吗?”
“对。”
“化验报告出来没有?”
“已经出来了,血是余照庭的,孩子是洪安国的。”
“那血为什么会是余照庭的呢?”
“经分析,我和秦所长也觉得奇怪,但这事,我相信很快会水落石出的。”
“洪安国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吗?”
“在这个时候,我相信冯副所长会告诉他的,但现在,我有件事却想问你,你刚才是不是为陈力人夫妇劝架?”
“是。”
“陈力人打老婆了?”
“打了。”
“为了什么事?”
“起初是为猪的事,但后来走了样,陈力人反被自己的老婆数落一顿’。”
“陈力人在外面真的玩‘鸡妹’?”
“我也是听说,但是真是假,一时也说不清楚。”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陈力人一定是让他老婆抓到了什么把柄。”
“我也是这样想。”
“韩主任,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今晚去探一探陈力人的老婆。”
“你一个人去?”
“不,你叫村妇委主任陪我去。”
“好,我负责安排。”
“但你要替我保证陈力人不在家里。”
“你放心,陈力人今晚有陪人任务。”
“那太好了。”张宏一听,当即又和韩万山商量了一番。
当晚,韩万山在送走冯安之后,当即把妇委会主任带到张宏的跟前。
妇委主任只知道陪张宏去探望陈力人的老婆,不知道具体事情。
“主任,我们走吧。”张宏说道。
妇委主任先看了韩万山一眼,然后在前面带路。
陈力人的家在村中间。
妇委主任把张宏带到一幢单家独院跟前,一边按着门铃,一边说道:“张同志,这就是陈村长的家。”
不一刻,一个女人在院子里面叫道:“谁呀?”
“大嫂,是我。”妇委主任应了一声。
“呵,是主任呀。”里面的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