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宏和李静奉他的命令到女仔屋,跟着,又到吴家,除找那份揭发材料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有意告诉对方,他们也在找那份揭发材料。
那份材料究竟藏在哪?为什么三番四次也找不到?秦刚想到李静和张宏两手空空回来的情景,不由从衣袋里取出那条弹子锁匙。这弹子锁匙究竟说明什么问题?如果它不仅仅只是暗示抽屉的话,那它又暗示什么?难道它暗示一个代号抑或是另一种意思?为什么在女仔屋和吴家老屋都找不到它的暗示?
秦刚思忖地看着手里的锁匙。这条锁匙没什么特征,只是在锁匙眼里串着一条小红绳,莫非这条小红绳也有暗示?但它暗示什么?秦刚想着,不由抬起头看着天空。
天空皓白一片。那个圆圆的月亮清澈得一点暇呲也没有。月亮已经西移。
秦刚把目光从天空中收回来,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是深夜一点钟了秦刚也在挂着李静。
李静从盘石村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去县城核实情况。
“张宏应该有情况了吧?”秦刚再次抬起头看着天空。
秦刚的话音刚落,腰里的手机果然响了起来。
“所长,二号和三号同时出现。”张宏在手机里说。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但你注意不要让对方发现。”秦刚兴奋地叮嘱起来。
“知道。”张宏应了一声。
秦刚这才合上手机,然后从阳台回到宿舍。
陈力人和洪安国同时出现在女仔屋,这说明他们也急着想找到那揭发材料,但想不到却暴露了自己。
秦刚开了冷气,然后在书桌前面坐下。
秦刚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临睡前,总要把当天的事写在日记本上。
这日记本已经写了一半。
秦刚思忖片刻,便在日记本上写道:
今天,寻找吴文英的揭发材料仍然一无所获。
现在,只有从其他渠道想办法了。
但我相信,吴文英留下的锁匙应该是一种暗示,要不然,她没有必要把锁匙交给余照庭。
锁匙?锁匙?锁匙……
锁匙上的小红绳跟锁匙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也是一种暗示?如果是一种暗示的话?那……
秦刚写到这里,但没有写下去,而是合上笔记本,然后倚着办公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秦刚也确实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刚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所长,我们回来了。”秦刚睁开眼睛,只见李静和张宏一齐回来了。
“想不到天开始亮了。”秦刚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后站起身笑着说,但无意中把桌面的锁匙碰掉。
弹子锁匙碰到地上发出了一声响声。
秦刚没有弯去捡,但盯着地上的锁匙。
“所长,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李静见状,不由问道。
“嗯。”秦刚思忖地把锁匙捡起,然后喃喃地说:“我终于悟出它的秘密了。”
“是吗?你说说,它的秘密在哪?”张宏一听,当即问道。
“我问你,吴家老屋的厨房里是不是有一堆红蕃薯?”秦刚向张宏问道。
“是。”张宏不假思索地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份揭发材料就藏在里面。”
“你的依据……”
“你们先看锁匙。”秦刚当即分析地说:“锁匙的锁眼串着一根小红绳,这根小红绳很光鲜,显然是新串进去的,如果这根小红绳也是一种暗示的话,吴文英就是取它的红字,而锁匙的匙跟红字连在一起就组成了红薯两个谐音字。”
“对。”李静一听,不由兴奋地说。
“吴文英在生前把这条锁匙交给余照庭,其目的是什么?就是告诉余照庭,如果她遭到不测的话,希望能帮她完成心愿,但为了使那份揭发材料不至于落到洪安国的手里,便把那份揭发材料藏在厨房那堆红蕃薯下面,然后用这条锁匙加上这根小红绳作一种暗示,但可惜余照庭和我们一直都领悟不到主人的用意。”
“但它最后还是让你领悟出来。”张宏佩服地看着秦刚。
“李静,你说说城里的情况吧。”秦刚把锁匙收好,然后向李静问道。
“情况已经弄清楚。”李静当即汇报地说:“据县武装部警卫室记录,洪安国在那晚八点钟就请假离开宿舍,听洪安国本人说是被几个战友约去唱卡拉OK,但那晚,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