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一个妖艳的女人俯身过来,红艳的嘴唇犹如熟透的樱桃。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
秦永曾感觉自己全身无法动弹,不由奇怪的问道。
“哟,兵哥哥,我爱死你这装纯的样子,让姐姐看看你的...宝贝...”
“喂,你干什么,别脱我衣服,喂...”
“别害羞嘛,姐姐嘴上功夫很好的,嘻嘻...你看竖起来了。”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救命了。”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兹兹...”
“呃...呼呼...”
“舒服吧?”
“嗯,只是姑娘...你的嘴怎么如此粗糙...”
“因为我是凤姐啊...哈哈...”
妖艳的女子大笑一声,张开了她的那张血盆大口,龅牙参差不齐,还带着血水...
秦永曾猛然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惊魂未定,自己这铁杆老处男,竟然会做这样形同噩梦的春梦,而且在梦里还是被迫的,醒悟过来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等等...
刚刚睁开眼睛的秦永曾愣住了,因为他此时的的确确感觉有人在把玩他的小鸟,那粗糙的感觉和梦里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手脚都没有感觉了?秦永曾顾不得其他,只得抬起头向下身看去,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目眩...
只见秦永曾胯间正趴着一猥琐的老头,不知道多久没有理发了,蓬松着高高的发髻,犹如古人般用簪子束起,一张老脸就像是老槐树,满脸都是褶子,而且下巴那一撮浓密的山羊胡正耷拉在秦永曾的胯间,但老头一无所觉,双手正小心翼翼的撸动那只小鸟,双眼冒出希冀的小火苗,脸都快碰到鸟头...
“死开,你个老玻璃,我靠...”
让秦永曾更加羞恼的是,在老头粗糙的大手撸动下,小鸟竟然有了感觉,正高昂的仰起头来。自己竟然向一个猥琐的老玻璃致敬,这让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秦永曾想一脚踢开胯间的老头,可是还未用力,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又跌回床上,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腕脚腕上都缠着厚厚的白布,中间还有点点殷红,而且全身使不上力气,四肢竟然全断了...
等等,自己不是在野外训练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弄断了四肢。
秦永曾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他带着队员来到山里,半夜的时候下起了暴雨,然后他带着队员冒雨前进,可是中途有一个队员差点被暴雨冲下山去,幸好秦永曾反应迅速,将那个队员救了上来,后来他刚准备爬上去,但由于水势太大将山上的石头冲了下来,再然后他就被砸中了...
难道自己是被滑落的石头砸伤,然后又被冲到了这里,最后被这个老玻璃救了,可是就算如此,老子也不能以身相许吧,想到这里,秦永曾又愤怒起来,这个老玻璃趁人之危,我看救人是假,满足他的龌龊心思才是真的,老子绝对不能妥协。
秦永曾的国骂让猥琐的老头愣了下,但是他并没有搭理秦永曾,而是一脸庆幸的起身,走到一边的香案面前缓缓跪下,嘴里模模糊糊的念叨起来,由于秦永曾离得远些,所以并没有听太清。
“列祖列宗...不孝孙秦子齐跪拜...得保香火不断...后继有人,但凡时节一定...让您们吃饱喝足...保佑咱们老秦家香火鼎盛万子千孙...”
秦永曾见老玻璃不理自己,顿时悲愤交加:“你个老玻璃趁老子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你个无耻的老色棍,你丫的是谁,我在哪里?”
那老头站起身愕然笑道:“孙儿,说什么胡话,我自然是你爷爷,此处正是国公府,难道脑子被撞坏了不成?”
“你个老玻璃,大色棍,老子才是你爷爷,什么国公府,小心老子捏爆你的脑袋。”秦永曾大怒。
老头脸色一变,慌忙走到床边,伸手摸向秦永曾的脑袋,但是被后者扭头躲了过去。
“不对啊,刚才医官说只是骨伤,并无其他,难道那医官骗我?”老头嘟囔道。
“骗你姥姥,你个老玻璃离老子远点,老子可是军...警察,你要是敢上了老子,老子让你蹲号子蹲一辈子。”
秦永曾身不能动,只能嘴上威胁,本来想承认自己是军人,可是潜意识认为,军人似乎没有警察好使,才临机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