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女子,所谓悍妇者,仅多也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的女孩呢?那整人的手段可谓五花八门,就算给你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能义正言辞的说,谁让你不懂得珍惜本小主。这找谁说理去?
“哟,这些话该让我未来的二嫂多听听。”秦灵儿嘲讽的一笑,“不知道二哥是穷养还是富养,是男子还是女子?”
秦仪只觉背后一凉,不由得苦笑:“三妹来了,我只是说些笑话,哄母亲开心罢了,当不得真的。”
“母亲。”秦灵儿翻了翻白眼,不搭理秦仪,坐到施芸身边。
“你这孩子,总是针对你二哥。”施芸摇了摇头,“吃饭吧。”
秦仪悻悻的一笑,也是无奈,这丫头对自己的讨厌已经是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很难改变。
“咦,母亲,你这挂坠是哪里来的?”秦灵儿眼角瞥见施芸腰间闪着星光,竟然和自己房间里的那一刻一模一样,不有惊奇的问道。
“这是你二哥亲手做的,”施芸闻言又笑起来,解下挂坠放在手里说道,“晚上还会发光呢,对了,仪儿说也给你做了一个,仪儿是吗?”
“啊?”秦仪愕然抬头,不是放到秦灵儿房里吗,难道她没看到?
“我才不要,二哥玩的开心就好。”秦灵儿将脑袋埋进饭碗里,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话里意思很明白,玩物丧志。
秦仪苦笑,自己辛苦做出来的东西,虽然算不得精致,但也算一番心意,不管她有没有看到,丢了还是其他,都不关自己什么事,自己还是话少一点,以免又让这丫头抓住毛病死咬着不放。
第二天一大早,秦仪就早早起来,在小院子里深蹲跳俯卧撑忙得不亦乐乎,虽然这几个月来,秦仪的身体强壮不少,但是离他的期望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特别是对于关节的锻炼更是不能松懈,每一次突破极限才能有所增进,这是铁的规律。
“少爷,快躲起来。”李三儿连滚带爬的跑进来,一脸惊慌。
秦仪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不解:“为什么要躲起来?”
李三儿急忙说道:“我看见左丞相来了,府里没有老公爷坐镇,这老家伙指不定怎么为难少爷,我看你还是躲起来,暂时避避风头。”
秦仪摇了摇头,苦笑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如果我躲起来,那左丞相少不得要闹腾几番,我可不想母亲担心。”
正说着,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白头白须的老者,阴沉着脸负手走进来。老者身后的护卫一脸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都给老夫出去。”公羊少卿白须微动,声音苍老但威严十足,不怒自威。
李三儿和院门的守护却没有动,视线齐齐望向秦仪,因为左丞相虽然官大,但是管不着他们。
秦仪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李三儿担心的看了一眼秦仪,才和众护卫一起离开。
秦仪心中苦笑,只能拱手施礼:“晚辈见过左丞相。”
公羊少卿也不答话,跟在自己家似的,旁若无人的踱步走进屋去,秦仪只能跟着走进去。
“听闻你发明了秦棋,老夫也懂得些许规矩,可敢对上一盘?”公羊少卿见桌子上摆着棋盘,便自顾自的坐在一边,声音平静无波的说道。
秦仪摸不透这老头的想法,只能躬身说道:“敢不从命。”
两人沉默的摆上棋子,一个是茫然不解,一个古井无波,连空气都像要凝固起来。
“当门炮。”公羊少卿也不管秦仪,摆好棋之后,就将炮拉到中间,足见气势汹汹。
“跳马。”秦仪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吃卒。”公羊少卿依然面无表情。
秦仪怔了怔,最后还是拿起马将公羊少卿的炮吃掉。
“当门炮。”公羊少卿将另一个炮拉到中间。
这是什么下法,这不是摆明了以命搏命吗?秦仪连忙将另一边的马跳上去,组成连环马。
“吃马。”公羊少卿毫不犹豫的将秦仪的马吃掉。
秦仪心里没底,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将公羊少卿的炮再吃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