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对了,公子在下面为何和那些人发生口角?”
秦仪摆了摆手道:“别提了,都是趋炎附势见利忘义的鼠辈,现在国难当前,他们还一个个吟诗作对,欢乐的很,我要是皇帝,看到这些人,不被气死也会被气出一场大病。”
“哦?”赵胜眼睛一眯,“公子还有救国救民的胸怀?”
“得了吧你,”秦仪撇撇嘴笑道,“这不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鄙视他们一下吗。”
“哈哈...公子当真有趣,”赵胜闻言大笑,“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秦仪拱拱手道:“不敢当,在下秦仪字永曾,老头,你怎么称呼?当什么官?”
“老头赵月生、字天祥,是太史院里的先生,伺候皇子们读书的。”赵胜呵呵一笑道。
“你是秦仪?”赵媛脸色一变,“秦国公府的秦仪?”
“是啊,”秦仪抬起头看了赵媛一眼,“不过你不用怕,我这疯病时有时无,现在很正常。”
“父...父亲...他?”赵媛一脸惊讶的望向赵胜。
赵胜摆摆手道:“女儿啊,何必大惊小怪,怪人做事必有怪因,你不用害怕,秦公子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起的救命恩人,他是好人。”
赵媛猜不透赵胜心中想什么,但也没有说破,只能点头道:“是,父亲。”
秦仪不由赞叹道:“老头,你家教真好,真不愧是伺候皇子读书的,对了,你有没有见过皇帝?”
赵胜抬了抬眼皮笑道:“当然见过,难道秦公子没见过吗?您身为秦家子孙,不会连陛下的长相都不知道吧?”
秦仪郁闷的摇了摇头:“以前见过,不过现在不记得了,前段时间皇帝封我执冠候,我打算去宫里谢恩,人家却没工夫搭理我,让宫门口的大胡子给堵了回来,想想也是,皇帝哎,天底下他最大,整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哪有功夫见我这小喽啰。对了,你给我说说那皇帝长什么样,凶不凶?”
赵胜古怪的一笑,才点头道:“很凶,很吓人,老头子我见到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就说嘛,自古伴君如伴虎,你敢喘大气才怪,哎,你说摊上这样的老丈人,我苦不苦?”秦仪自从读了百官名册,就对传闻中的亭月公主没了好感,更何况是那没见面的老丈人。
赵媛闻言,脸上薄怒,但也没有说话,反观赵志和赵丰眼睛里充满笑意,在父皇面前说他的不是,秦仪你想不死都难。
可是出乎意料,赵胜却哈哈大笑:“伴君如伴虎,这个比喻倒是形象的很,不过公主殿下倾城之姿,怎么秦公子反而抱怨?”
“是,虽然没见过也听说了,漂亮是很漂亮,但她是公主哎,一听职业就不是一般人,万一以后她欺负我,连个说理的都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活成这样,不是很憋屈吗?”秦仪半真半假的吐露自己的心声,虽然他没有察觉,为什么面对这个老头,他会无话不说,就像是被诱惑住一般。
赵胜一脸明悟的大笑:“公子当真是性情中人。”
一番谈笑下来,秦仪不由得大吐苦水,不过紧要处却一语带过,虽然感觉跟这老头很投缘,但初次见面,怎么能什么都说出来,还有一个是,秦仪知道在百官名册中,并没有赵月生这个人,难道是不重要的人,还是新提拔的?
“秦公子,与你谈话倒是有趣的紧,不知道公子对眼下大势有什么看法?”赵胜不着痕迹的问道。
“能有什么看法,坐吃等死呗,”秦仪撇撇嘴道,“秦家家大业大,不用担心败光。”
“公子难道没有听说南丘国已经起兵北上,昌平国也在我国边境集结大军,祸事不远,公子如何看得开?”赵胜一笑问道。
“打仗杀敌那是武官该做的事,运筹帷幄那是文官该做的事,你是教书先生,我是败家子,咱们哪条挨得上?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别瞎操心了。”秦仪呵呵一笑。
“非也,非也,”赵胜摇头道,“公子是老...镇南王的子孙,如今国事紧急,难保陛下不会招你进宫询问对策,难道公子也以这个理由应对?”
“不会吧,皇帝那么牛的人,向我问对策,这不是对牛弹琴吗?”秦仪愕然。
“公子要知道,事有万一。”赵胜淡淡的说道。
秦仪沉默下来,良久之后才说道:“如果他要问我,我定然会说,遵从家祖的安排,联合百里国,抵制南丘国,这样南丘国不敢大军北上,昌平国独木难支,危机不就解决了。”
赵胜点了点头说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