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吗?做,坚决做!我不是为了什么组织,我是为了我的这帮兄弟!滕先生说了,鬼子现在是强什么之末……”“强弩之末。”道士闷声道。
“对,强弩之末,”卫澄海用牙齿咬下酒瓶盖,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都别看我,每人一瓶,自己喝自己的。”
“卫哥,炸药的事情办妥了吗?”郑沂问。
“差不多了,”卫澄海丢到呼呼大睡的大马褂脸上一条鸡腿,“那伙计在青岛。”
闷了一阵,卫澄海喃喃地说。“大牙死了……”郑沂一把丢了刚捏到手里的一块鸡肉:“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朱七按了按郑沂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说:“别激动,是大牙太不小心了。刚才我们埋伏在荆条涧的上面,鬼子来了……大牙把子弹打光了,跟我要,我给他了,可是我的子弹在他的枪里不好使,他就着急了,搬起石头往山涧下面砸,这时候来了一枪,正好打在他的脖子上。”“打在脖子上?”郑沂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们在上面,鬼子的枪会拐弯?这事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