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怒眼前金花一闪,他正要发作,那边楚明珠知道坏事了,赶紧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一阵好闻的香气扑到了鼻翼,温润的小嘴儿亲到眼睛上感觉,麻麻的,痒痒的。
再看楚明珠,那脸红得都能让老师用笔蘸了去批改作业了。
她根本不敢再看陈怒。
“楚姐,你再往我右眼上打一拳吧,”陈怒恳求道。
打一拳,换个香吻,天下没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买卖了。
“疯子,”楚明珠好不容易平定了情绪,转向陈怒时,看到他的眼眶那里黑了一块,好不懊悔。
“我去打热水,给你敷敷,”她慌慌地说道。这臭小子,也不知道躲一下。
“不用了,楚姐,马上还有的忙,”陈怒一把拉住了楚明珠的手。
那手好滑好软,陈怒攥牢了,根本都不想松开。
楚明珠没有多想。她也知道拿着这一沓资料,后面随之而来会有一摊子事儿。
陈怒攥着她的手不放,这让她终于有些警觉了。
“行了,”她挥了挥手。
“你刚才说什么,你想做酒店?”陈怒被她识破了伎俩,有些尴尬。
看着陈怒那脸微红的样子,楚明珠又好气又好笑。
“坏人,就你也想当保安兼老公?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这话一出,楚明珠便后悔了。
能从财迷色迷心窍的茆伍手中将这些产业抢过来,陈怒还能是没出息吗?
陈怒江没有顾得上这些,因为江有根的电话来了。“陈少,码头拿到手了。”
“那就好,这个码头原来是你经营的,你继续把它好好经营下去,”陈怒很痛快地兑现了承诺。
江有根真心感动了。要是昨晚他对陈怒还有些不信任,此时的江有根对陈怒佩服得无以复加。
这个码头,是镜湖市最大的码头。镜湖市是中部地区重镇。水运陆运航空三位一体,无论是经济还是战略地位,都非常重要。从汉代以来,这里就是华夏国内数得着的商埠。
“陈少,我,这个您再考虑考虑吧,我怕我经营不好,”江有根对码头这一块每年能挣到的收入心知肚明。不说别的,就光卖通行证给那些货车司机,少说一年也有上百万的收入。
“都是自己兄弟了,给你的就是你的,”陈怒不耐烦了。
“那我就先管着。陈少,晚上您有时间吗?”江有根越发客气了。
“怎么了?”
“我想请您和嫂子吃顿饭,”江有根毫不顾忌陈怒比他小很多的事实,直接管楚明珠叫起了嫂子。
“行,到时候再说,我手头还有点事,就这样了。对了,律师什么时候到?”陈怒提到这事,有些不高兴了。这些产业转到楚明珠的名下,还需要重新去政府的相关部门办理手续。
“已经到了,正在大厦楼下等您指示呢,”江有根吓了一跳。看到陈怒和楚明珠正在打情骂俏,他脚底抹油溜了。就连律师,他也叫住了,不准这个叫徐凤槐的律师上去。
“等指示,等指示,”江有根也有点产业,一直是徐凤槐打理代办手续的。所以,徐凤槐对江有根的吩咐肯定照办。连走开的胆量都没有。
如今江有根都看重的人,徐凤槐更是要赔上二十四个小心了。
“你就是徐律师?”陈怒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天气正热,这人竟然还打着根领带。
“是的,我就是徐凤槐,江先生让我上来找您,”徐凤槐实在想不出眼前这个年青人有什么大来头,能让混地下世界的江有根如此惧怕。
“这些资料和委托书,你全部拿着,替我把产业转到楚小姐的名下,几天能办好?”陈怒简单直接地问道。
“两个工作日,”徐凤槐把茆伍的那些产业资料拿在手里,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不是他没有见过世面,这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徐凤槐带着资料走了。陈怒又打了几个电话,他要让茆伍名下那些产业的负责人到这里来一趟。楚明珠成了新东家,手下人总得要让她认识认识吧。
楚明珠听到陈怒只给了那帮人半个小时,有些心惊肉颤。
“陈怒,这么急,他们要是赶不及怎么办?”
如果他们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丢的是陈怒和自己的面子。
凡事就怕头一回。头一回坏了规矩,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陈怒笑道:“不着急,他们还想替你管理,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