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后排座里,坐着迟卫建和束星南。
“星南,喜欢那个女秘书?”迟卫建目光灼灼地问道。
女人,原来是他的最爱。
自从被林怒废了下面之后,没有人敢在迟子建面前再提女人了。
今天他主动提起,倒是让前面的驾驶员有些意外。
意外归意外,他也不敢回头看,更不敢说什么。
“喜欢什么?玩玩还行,”束星南也不隐瞒。
“那,我叫她过来?”迟卫建讨好道。
正如郭骏所猜测的一样,束星南不仅仅是镜湖造船厂厂长儿子这么简单。他是京中迟家派过来,帮助迟坚强的。
迟坚强这次因为洪长风的牵连,差点被解除了职务。
幸好京中迟家的实力够硬,生生地保住了他,只让他受了一个记过处分。
而涉案程度还轻过迟坚强的一名副省长,却丢掉了职务,还要判刑。
迟坚强还算不上京中迟家的中坚力量。
京中迟家不但帮了他保住了职务,还要帮他找回脸面。
这个脸,是林怒让迟坚强丢的。自然也得从林怒那边找回来。
所以,迟坚强告诉儿子,一切听束星南的。
不管是钱,还是女人,还是什么其他的,束星南想要的,都要想办法给。
“明天晚上吧,今天还有事。那个人在镜湖市还没走,”束星南答道。
迟卫建知道束星南说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是吴副首相。
车到了国色天香大酒店。
迟卫建把束星南送进了顶层的套房里。
“星南,柳生一剑失手了,你一点儿也不担心?”迟卫建问道。
“担心什么?他是杀手,失败了就会选择死,你还怕林怒抓得到活口?”束星南对迟卫建这个问题嗤之以鼻。
“林怒的功夫,到底有多高?”迟卫建想到林怒,不由得害怕起来。
那个人,成了他的梦魇。
只要一想起,就会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柳生不是他的对手,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束星南答道。
“那,那花钱请他,不是让他送死?”迟卫建想到白白地花掉了五百万,心里刀绞似的疼。
“不是,他的死是有价值的。我们要做的是,激怒姓吴的,只要他生气了,明天上午郭骏这边的事,应该能成。要知道,扶桑那边五个技术人员,今晚就会失踪,”束星南沏了杯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就等林怒钻口袋了。
哪怕林怒不想钻,也由不得林怒。
毕竟吴副首相才是说话算数的人。
如果吴副首相把林怒派到扶桑,林怒能拒绝吗?
不能。
林怒啊林怒,你死定了。
束星南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开始想像明晚把郭骏那漂亮的女秘书骑在身上的旖旎。
迟卫建也笑了。
他想到林怒去了扶桑之后,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这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郭骏的电话来了。
“成功了吗?”束星南问道。
迟卫建也站在一旁,紧张地听着。
“没有?怎么没有?他怎么说的?”束星南恼了。肯定是郭骏哪里露出了马脚,让吴副首相提防了。
蠢猪,真是蠢猪。
束星南步步设计,他认为是完美无缺的计划,竟然没有成功。
他那看上去很帅气的脸上,现出狰狞来。
看得旁边迟卫建一阵胆寒。
束星南就像是要杀人。
而且迟卫建能肯定,束星南绝对杀过人。
“束先生,”郭骏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怒火,“也不算失败。还有机会。”
是的,还有机会。
他不能直接把一切都归于失败。
要是那样,他这个左手握权,右手捞钱的厅级厂长,也会被迟坚强给免了。
“好,做份计划书,让你那个女秘书送来吧,”束星南不容置疑地说道。
郭骏一怔。
这是要玩我的禁脔了。
“束先生,我亲自给您送过来,亲自给您送过来,再做个东,请您吃个饭,您能赏脸吗?”
“我从来不说第二遍,”束星南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