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高艳嘴巴越来越麻,她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激情,可是,眼前这个人还没有到。
“快,快点,”束星南狂吼起来。
高艳加快了频率,跟着一股水液喷到她满脸。
高艳忙不迭地跑进了洗手间,把龙头开得大大的,洗净了,又出来了,想将地上的衣服捡起。
她一弯腰,束星南又抱住了她。
跟着一团火热涌了进去。
高艳默默地应对着,在束星南的要求下,做着配合的动作。
折腾了半个钟头,束星南这才心满意足地走进了浴室,冲了把澡。
“你回去吧,”他向已穿戴整齐的高艳挥了挥手。
高艳咬了咬嘴唇,默默地走了出去。
门被她带上那一刹那,高艳的眼里喷出愤怒之火。
尼玛。
难道这就是夜路走多了,最终会遇到鬼吗?
他把老娘当成什么了?
原本想着能钓到一个金龟婿的高艳,现在哪有这个念头。
她只想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把自己一遍一遍地洗干净,好好哭上一场。
迟卫建到了束星南的房间里。
“星南,上手了?”
束星南皱了皱眉,“女人不就是拿来用的吗?什么叫上手?”
迟卫建够混蛋的了。听到这个话,他还是非常惊讶。
“她就这样走了?”迟卫建想问问有没有给钱之类的,可他能体察到束星南身上的那种冷漠气息,索性也不问了。
“走了,”束星南毫不为意地答道。
他没把刚才的事当成一回事。
不就是个女人吗?
“星南,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迟卫建又问道。
“什么样的女人?她,会像天上的流星,一瞬间能划亮我心房的女人,”他说着,眼睛里抹过一丝狂热。
迟卫建明白了。
束星南百分百喜欢上了某个女孩,又没有能够得手。这才把女人当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接下来怎么办?”迟卫建想的是报仇。他要让陈怒生不如死。
“先等等。走了程序,上面也许还会让他去扶桑。他一走,我们就去镜湖市,那边的局,我布好了,”束星南释放了激情,心里的那种阴霾之意一扫而空。
“晚上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好。对了,把这家国色天色的老板,也叫过来,我喜欢这家酒店,”束星南又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
陈怒,你在镜湖市开酒店,我在省城开酒店。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所努力的一切,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这家酒店,老板?”迟卫建打了个寒噤。
“有难度?”束星南挑了挑眉毛。
“不,我是说,这家酒店应该是小刀帮的产业,”迟卫建没敢说钱的事。
如果说酒店连同地皮价值两个亿,束星南极有可能让他们家掏钱。
所以钱的事不说为好。
“小刀帮是么?那先就这样,把这件事放一放,过段时间我和小刀帮帮主见个面,”束星南本来想说小刀帮也不值一提。
最后也没说。
强龙难压地头蛇。还是摸清情况后再作打算。
陈怒不知道月白市有股势力正在做大,目标正是他。
吴副首相结束了对山南省的考察,就要回京了。
临行前,他让龚林叫过陈怒,和陈怒谈了谈。
“山南省情况严峻。把你留在这里,希望你能多发现点问题,及时补缺补差,”吴副首相破天荒地拿出一盒烟来。
“抽吗?”
陈怒一把接过,挑出一支放在鼻尖下,用力地嗅了嗅。
“好东西,”他的脸上漾出了笑意。
“我陪你抽支试试?”吴副首相乐了。
“不,我不敢,”陈怒嘴上说着不敢,顺手却把一盒烟全部放进了口袋。
“你小子想顺走我一整盒烟,就明说嘛,”吴副首相笑骂道,“回京去,你爷爷和你老子那里烟多。”
陈怒正色答道:“首长,我还不想回京去。”
“这个由你,反正我交给你的任务已经说过了。有疑问吗?有就及时提,”吴副首相的对陈怒的态度越来越好,连龚林都有些羡慕。
“我想问问上午汽车厂那五个技术员的事,”陈怒站起身来,恭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