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痛,才知那板子并不是打在自己身上,正疑惑间,眼前人影一闪,“噼里啪啦!”不知道撞翻了什么物件,就见两个大汉已经倒飞砸在李丙身前,捂着肚子嚎叫。
耳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东公将军的孙女动手,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要你们的脑袋吗?本王在此,看你们哪个不要命的还敢动手?”是南宫离的声音。
南宫离刚刚赶到,便见有人要对柳瑶动手,来不及多想,立马飞起一脚踢飞执刑的太监,吓得几人一阵心惊肉跳。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柳瑶放下了吊着的一口气,却发现自己刚才太紧张害怕竟把身子肌肉都僵住了,此时一松懈下来倒是全身酸软,要不是南宫离扶着,恐怕这会子还贴在地上呢,“没事,刚刚好,我就知道你——和安琪一定会来救我的。”
南宫离见柳瑶没事,松了一口气,“我在路上遇到她,她一说你出事,我就急匆匆赶过来了,还好没晚。安琪去请皇后了,想必一会儿就到。”
安玉见南宫离又坏了她的好事,想起上次的教训,“皇弟,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就算你身为太子,也不能随便阻碍执法,东公将军怎么了?这里可是皇宫内院,只要犯了事,就得受罚。她也不能例外?”
南宫离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此时见安玉不依不饶倒是将要爆发,“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怎可胡乱执法,枉顾法纪。我身为太子不能不管……”
安玉道:“你这是包庇罪犯,我知道你只是被她给迷惑了,她毕竟只是一个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皇弟你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一个外人欺负自家姐妹?”
南宫离道:“自家姐妹?呵!你好像忘了上次我说过的话了,请叫我太子,别开口闭口皇弟,皇弟的,我嫌你恶心!”
安玉被气住了,这是提醒自己脸上刚消失不久的五指印么,“你……哼!”
李丙见两位主子在这斗嘴,不知如何是好,快要支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不疯也就剩半条命了,当听到一声尖声吆喝,如蒙大赦。
片刻后,皇后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款款走了过来。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儿臣,见过母后!”
“儿臣,见过母后,母妃,各位娘娘!”
“民女柳瑶,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
李丙把皇后让到堂前,躬身退下,“本宫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你们放心,本宫自会秉公处理。”
皇后说完望着堂下的柳瑶平静道:“柳瑶且不说你偷没偷东西,就说你折断皇上御赐的玉簪,现可知罪?”
柳瑶一早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从南宫离身边站开了,此时见皇后问话忙跪地一辑到底,恭敬道:“臣女知罪!”
皇后道:“知罪就好,那就罚你道‘道安殿’面壁思过三个月,你可有异议?”
柳瑶一愣,再拜道:“臣女甘愿受罚!”
皇后暗暗点点头,见安玉不甘地狠狠瞪着柳瑶,抬手制止将要说话的郑贵妃,又对安玉招手,待安玉走近,拉着她的手笑道:“许久不见,安玉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本宫记得你是去年行的及笄礼吧。不知不觉都到了该配婚的年纪了,不知哪家的公子这么有福气,将要娶到这么漂亮又贤惠的人儿。”
皇后说着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一个玉镯,戴到安玉的手腕上,“自从你及笄后,本宫还未见过你,这个就当是今天的见面礼吧。”不等郑氏说什么,接着道,“这算算时间,皇上也该下朝了,今天恰逢十五,本宫得早点回去准备着,皇上累了一晌,该好好歇歇了。”
“皇后娘娘?就这么算了?”郑贵妃眼见皇后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一笔带过,虽是赏了安玉一个不菲的镯子,可心里的气尤未解。
“母后,您可能不了解这柳瑶,她虽年纪小,但心眼多,况这件事是她不对在先,只罚她面壁思过未免也太轻了一些。母后您可要为玉儿做主啊!今天折的是个簪子,明天后天折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倘或那一天她真把我这颗头拿去了,那女儿可真是替父皇母后担忧……”
“放肆,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就是真有那一天,本宫绝不会让它发生,本宫乏了,要回去歇歇了。”皇后说罢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大门,将要出门的时候又转过头来,似想起什么来道:“看我这记性真是老了,刚说着安玉已经及笄了,该考虑替她找个夫家了,这正好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