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看着南宫离一脸欠揍的样子,从他手中迅速的拿过信笺认真看了起来:瑶妹,见信如晤。恕我不能当面与你道别,以免内心伤感不能自持,知你已心有所属,只能真心祝福,从此天涯陌路,相见遥遥无期。离兄待你很好,我心甚是欣慰,但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去君雅居找我,介时无论我在何方,都会赶来与你相会,又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那样就说明你过得很好。
兄:毓竹毓的字潇洒遒劲,如行云流水,一封信读下来,虽只是聊聊数语,却包含万种深情,离别之绪。
柳瑶心里微微一酸,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相见,以及以后的每次相处,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事实为自己考虑,包容自己的小脾气和一次次的任性,最后记忆停留在他嘴边的那一抹微笑上,就仿若他还在自己身边一样,鼻尖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墨竹香。
柳瑶在读这封信的时候,竹毓已经距离此地千里之外了,一袭白马,马上一个儒雅君子,带着满腹思绪,映着一旁的枯草和凋零的落叶,颇有些“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味道。
“驾……驾……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