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搁在脚跟上。
这是华国古代的坐姿,很考验人,不习惯者更是相当痛苦。
而白天与桑榆亦是故意这样做,作为一个评判的标准。
时间一点点流逝,却说这俩个人至始至终都不曾有分毫动作。
身旁的人纷纷在那白纸上写的密密麻麻,可俩人却从未动过。
当然有一点是值得夸赞的,在这段时间内,俩人的坐姿始终是最标准的。
终于,在快要结束时,俩人中的一人拿起了笔。
从白天方向看去,似乎只是看见了‘刷刷’数笔,大概只在纸上写了四五个字。
‘当...当...当...’写完时有清脆的铃声响起,众人落笔。
可就是写下这四五个字,白天却能明显的看出那青年脸上露出的如释重负的表情。
“每排首位收取纸卷,并递上来。”
白天收起了心思,眼眸看向前边的俩人,张口道。
两摞答卷,桑榆和白天一人看一份。
只看见白天一手压着纸卷的边缘,一手拨弄着,视线快速扫过。
在纸卷的最后俩页,其中一人交了白卷,另一人只写了四个字做答案。
只是在看到这四个字时,白天的瞳孔却是骤然收缩。
一摞看完,白天与桑榆交换,看向另一份答案。
都看完后,两人视线互相交流了一番。
随后,白天与顾桑榆纷纷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前的众人,却是不发一言。
气氛显得很是压抑、紧张。
其中阿佟的反应最是剧烈,他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般的落下,他放在胸前的手死死的攥着,他脸涨的通红...
甚至与,渐渐的,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阿佟的眼睛里竟都是蕴着了水珠。
有俩人,一人落下四个字,一人甚至未曾握笔。
而阿佟就是这至始至终没拿笔,交白卷之人!
“阿陶,我对不起你。”
在这个压抑、寂静的环境下,跪坐着的阿佟心中却是沮丧、绝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