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寒昱晨,凶手为什么要将寒昱晨牵扯进来。是他找的替罪羊?不,以寒昱晨的身份和地位,想设计让他变成替罪的人并不容易,凶手何必要选择这么麻烦的一条路呢?她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是不能猜透这个凶手的目的。
他此时一定隐藏在黑暗处,睁着他那双阴鹫的眼睛在观看着,她抬头看着寒昱晨,轻声说着:“不说两句吗?”
“说什么,说我不是凶手,你不相信,那还让我说什么。”寒昱晨抬头睁开眼睛,就那样看着齐锦楠,似两人不是在清冷的审讯室,而是咖啡厅一样。
“若不是你,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凶手要将你拉进来呢!这款手表是你的,这点你应该清楚,若不能提供证据证明你不在场,那么,你可会很麻烦的。”
“所以我在想,这个凶手他想要做什么,我觉得他就想要我们见面呢!他好似有意将你与我牵扯在一起呢!难道他觉得我们很是般配。”寒昱晨又挑逗起齐锦楠来,此时他只有这一种感觉,似有一双手,在把他与她硬拉在一起。
“听你一说,好像确是如此。”寒昱晨的话虽是玩笑,却令她顿时眼前一亮,仔细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若没有案件,她与寒昱晨永远不会有任何交集,可是就因为这两件案件,她与他多次交锋。
寒昱晨看着齐锦楠,看了许久之后说着:“我搜索了我从小到大的记忆发现,我与你真的没有见过。既不是我的情人,也没有合作过,更不是什么青梅竹马的玩伴。”
“我到觉得这个凶手是有意与我见面呢!他精心制作的尸体,似乎就是给我看的呢!所以说你若是凶手,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齐锦楠一直有种直觉,这个凶手的目标就是她。
“呵呵,然后呢!用这种无理头的方式,就是为了与你经常见面,我是疯子吗?”寒昱晨似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一样,竟嘲讽的嗤笑起来。
“这个凶手本身就不正常,若正常也不会把人当字母来玩了。”齐锦楠轻闭眼睛,她只觉得此时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此时真得有些被这个凶手搞晕了。
这个凶手就似一个变态的小丑,带着恶心的面具隐藏在黑暗之中,冷冷的嘲讽着,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她一次次的分析打乱,再分析,在她将要理清头绪时,便在弄出一些事情,将她的判断打乱。
齐锦楠看着寒昱晨平静地问:“寒昱晨你为什么从不告诉警方你当晚的去向?你在隐藏着什么?你该知道若我们警方证据确凿,可以不需要你的口供,我们也可以移交法院审判的。”
“我说过了,我在家睡觉”寒昱晨眼里幽光闪动,看着齐锦楠轻声暗哑的回答着她。
“我知道你在说谎,不告诉我没有关系,这只是推测,一切还是靠证据说话的。现在一切都证据都在指向你,若你还不配合我们警方,你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不过是小儿科的游戏罢了,能有什么,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齐锦楠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说过人不是我杀的,你们有那个时间,还是好好调查案件吧!”寒昱晨话落便用手拄着桌子,就那样的推着下巴邪魅的看着齐锦楠。
“对于你来说这只是游戏,死一两个人你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女人于你来说就是玩具,一个消磨时间的玩具。可是寒昱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公道,有法律的,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哪怕是游戏也是有规则的。”齐锦楠很讨厌寒昱晨这样无情玩味的样子,这种一切都可以当成游戏来玩的样子,这让她很是气愤。
“生气了。”寒昱晨看着面前这个小野猫突然炸毛的样子,还真是非常有意思,他不由的好笑起来,一双清冷的眸子里都闪过几丝晶亮耀眼的光芒来。
“哼,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没有哪个凶手会这么容易坦白自己的翻案经过的。但没有关系,我会找出证据的。”齐锦楠并不生气,她此时只是冷冷的看着寒昱晨,在心里一次次分析着他。
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大,完全可以将案犯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他对女人也有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似很讨厌女人,他明显在感情上受过伤,这符合她的侧写;他的动机虽然不能确定,但是他每次案发都没有提供不在场证据,又恰巧与每个死者都或多或少有些联系。
寒昱晨轻笑的眼睛在看到齐锦楠的眼睛时,慢慢的那抹笑意渐渐落下,冷冷一笑,充满嘲讽的说道:“分析出几条我与凶手的相似之处了,让我猜猜看,凶手很严禁,手法干练,心理素质强大,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