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爸爸妈妈在川城做生意就把我也接过去了。但是你可能不记得我,我在这里的住的时间很短,而且不太和别人说话。”
“难怪,我就在想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对了奶奶,我记得小的时候我经常会找一个小女孩玩,我记得他们家就住在刚刚我敲门的那家啊,怎么没有人,是不是他们搬走了?”我尽量让自己说的话具有可信度。
奶奶听了我这话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家人造孽啊!”
“啊?怎么说?”我有些不理解了,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会弄得全村尽知。
“他们家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长得都水灵。只是这家的当家的不喜女孩,经常在夜里对着女孩又打又骂的,还不准别人管,就因为这孩他妈都不知道挨了多少顿打。后来有一回,他们家当家的领着月月去赶集,可是月月却没跟着回来,而且直到晚上都没回来。村里的人都去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把月月送到她姑妈家过两天再接回来。便也没有人再问了。那天夜里下了好大的雨,山都塌了一截,夜里的时候总能到有小孩在哭。有人出来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就当是什么野物在叫也就没管了。赶巧的是,没过两天月月的姑妈来了,有好事的就问了一句,人家却说根本没有这回事。后来有从山上回来的人说在河沟里看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浑身是土,早已没了气息。”
奶奶说的惋惜,我听得气愤,旁边的当事人没了声音。
“那他们家其他人都没有出去找吗?他们家里少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吗?”
“找,谁找。月儿他妈,还没说两句就被他爸给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其他人谁还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