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十年,红山由一个科技型企业,变得越来越金融化,就算股价再升,可是却总掩不住衰败的痕迹。
冯开旗却因为那四年的辛苦,落下了很多病痛。
“冯伯伯,我爸欠你的很多,父债子偿,我会补偿您的。”柳浅浅听完,一脸歉意的说。
萧容瑾全程在观察柳浅浅,她在听到母亲为了救自己去世的时候,面色如常,甚至可以说没有一丝变化。
她果然失去了那部分的记忆了吗?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有问题,也是我跟,”他冲着床上的柳青山抬了抬下巴:“那人的事。跟你这孩子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冯伯伯,我真感谢您能过来,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柳浅浅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一波三折。
冯开旗听到这里,顿时笑开了:“这你得感谢萧总了,他前些天派人找我,一直在说服我,最后,说的我无地自容,我就只能答应了。”
“你爸他到底还是留了一手,密钥里面全部是顶级的东西,他一直不肯拿出来,不然肯定就不知道会被卖给谁了。”
“我也没有想到。”柳浅浅淡淡的接了一句。
“我知道杨艳丽坏,但是不知道她这么坏,竟然给你爸下毒,慢性毒。”冯开旗看着柳青山,重重叹了口气,又看向柳浅浅:“浅浅呀,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柳浅浅眼神开始闪躲:“我,还不错的。”
萧容瑾看着她:她在说谎。
冯开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十岁就没了亲生母亲,前一段时间红山的消息我也都看了。你这孩子,这么可能过的很好呢?”
萧容瑾和冯开旗都在等她的回复,这十年,她肯定过的不好。
母亲没了,坏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他们策划车祸,毁掉订婚,还下毒害柳青山,卷款出逃。被爆出来的桩桩件件,任何一个发生在一个女孩身上,打击都是很致命的。更不要说那些没有爆出来的。他们期望柳浅浅能够说出来,不要把这些都堆积在心底。
柳浅浅听了这话,眼睛眨了眨:“哎呀,我头发戳眼睛里了。”
“.......”这话题转移的!两人面上一滞:如开了一坛女儿红,眼见要喝了,摔地上了的。那种经久不息的不畅快感。
她抬起包扎的干净的手去捋眼上的碎发,可纱布缠着碎发,最后越捋越多,她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暴躁起来。
萧容瑾清冷的唇线微微上挑,他轻轻抓住柳浅浅的手腕按下,又伸手帮她捋干净碎发,还将长的几根掖到了耳后。
柳浅浅一直一直看着他,从一直暴躁的小野猫变成了一直温顺的家猫,她声音软糯像团子:“谢谢你....”
冯开旗觉得:自己应该在床底,不应该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