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迟钝地眨了眨。
就见沈摇光冲着他微微地笑了。
“况且,我既是你师尊,怎又能人云亦云,将欲加之罪强加在你的身上?”他说道。
商骜的喉结又上下滚了滚。
这几日来,他下的所有决心,顷刻间全都溃不成军了。
他不想说实话,也放弃这唯一一次、他想试图坦率的机会。
我本就是肮脏的人。他心想。
既如此,我对面前这人全部的贪欲、妄想,就全都是理所应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