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压倒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也顾不上卖弄她的风情了,立即扑通一声跪下来,哭诉道:“郎君,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家那个男人,欠了康老大的钱说要去敦煌走商,赚了钱就回来接我们母女。可他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啊!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为了替他还债,给人洗衣服,一双手都快洗烂了!”
她伸出一双手,上面一层死白都皮,还有厚茧,和她脸上的娇美丝毫不搭,“我真是没有办法了!”
她一直哭,实在凄惨。
陆言叹口气,也只好离开。
他是在做不出逼迫妇孺的事情。
只是谁想,一走出木屋,迎面走来三个彪形大汉大喊,向陆言问道:“大哥,钱拿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