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很轻易看出来是一朵花的。
“我知道。”谢澈行又看了看,还是没能辨认出来什么品种, “它是什么花。”
“白色月季。”秦俞说着说着眼底浮现几分愉悦的得意,“我去年纹的, 现在看来跟你的蝴蝶很配。”
谢澈行这才明白秦俞刚才的举动只是为了看他的胎记而已。
他有些尴尬地放下衣摆:“哦,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