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若施主不是在做恶,贫僧这便离去。”
季别云被他惩恶扬善的态度堵得哑口无言,想用手指着和尚却碍于不礼貌,忍住了。
“你穿着一身僧袍做这种事,就不怕整个宸京都注意你?还偏偏要跟着我跑……我真是作孽了。”他越说声音越小,沉默片刻后,一抬头,观尘还是那看似无所谓实则冥顽不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