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介意——”
陈绥顿了顿,嘴角牵起凉薄的假笑,恶魔一般,一字一句:“杀父证道。”
这句话,像一颗雷轰然在平地炸开,惊得陈望都恍然如梦地愣住。
陈绥却好似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脸上表情平静,却又狂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