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然是因为我才学疏浅,打不过这群人。”
姜矣十分疑惑,她今天比试的两场,都以胜利告终,而且连二十招都没出,获胜的十分轻易。
沈cháo生却不以为然,拉着她找了处好地方坐下,既能看见试剑台,身边又没什么人。
姜矣问她:“你不参赛,难道来观战?”
沈cháo生简略回答:“不,我来找人。”
姜矣点头,没在说什么。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看着下面几个试剑台上的选手来回出招。
沈cháo生忽然说:“不如你我再来一个赌约吧。”
姜矣有些警觉:“你又要赌什么?”
“赌胜负。”
沈cháo生抬了抬下巴,指向试剑台的一处:“喏,你看,那是拜灵阁的弟子和符天机的弟子,你猜他们两个谁会获胜?”
姜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两个人看上去不相上下,拜灵阁的人偏向防守,而符天机的人更擅长拉扯,确实难分胜负。
“白衣衣,你当真要如此吗。”
其中的男子有些无奈,躲开对方的攻击,而后剑从侧边挥去,但显然劲道不大,伤不了对方分毫。
而名叫白衣衣的弟子似乎有些生气:“你不跟我来常周山就算了,跟你师姐是怎么回事?”
男子无奈:“师门规定,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便被他们拎走了。”
白衣衣道:“许继成,我跟你没完!”
沈cháo生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率先说:“我猜,拜灵阁的女弟子会胜。”
姜矣沉默片刻,反驳说:“我赌符天机。”
沈cháo生问:“为何,因为他是男子?”
姜矣摇头,答:“他的剑道明显更胜一筹。”
沈cháo生却笑着说:“姜矣,我知道你能看出他们的根骨,不过有时候,却不能只看这些。”
果不其然,不出十招,符天机的许继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纵容的说:“我认输。”
而后下台追到白衣衣身边,哄到:“我错了,不该不知会你,你迟来这几天未得到的积分,用我的积分弥补给你,可好?”
白衣衣这才弯了眸,说:“这还差不多。”
……
姜矣在山里呆了十几年,确实没料到还有这种情况。
她清声:“是我考虑不周。”
尽管这次沈cháo生以熟练掌握人情世故猜对了一场,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将近十成的都是姜矣猜对的,因为沈cháo生总要刻意避开跟她选的一样。
到最后,沈cháo生暗自嘀咕:“就应该设立押注场,不然白赚一笔。”
姜矣弯眸,看着她没说什么,但是看上去很高兴。
后来第二个月,姜矣已经拿到晋级的积分了,便终日跟沈cháo生坐在一起观战,一边分析剑招,一边赌谁胜谁负。
不过不一样的是,第二个月,沈cháo生手里多了几枚金色的铜钱。
每次赌胜负,沈cháo生都会佯作随意地抛抛铜钱,然后先姜矣一步说出她要赌的人。
“我赌左边那个白衣服的获胜。”
姜矣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好胜心十分无奈,说:“我也赌左边的人胜。”
“我赌云清门弟子胜。”
“我赌左边的。”
“左边就是云清门那个。”
“……”
就这样赌了几天,姜矣发现她算的比自己看的都准。
姜矣猜想她的铜钱内含玄机,问道:“你也擅长卜卦?”
沈cháo生一副闲散的模样,随意点头:“是啊,为什么说也?”
姜矣说:“我曾经碰到过一个人,他的卦象似乎很有名。”
沈cháo生顺着问下去:“是谁啊。”
沈cháo生所知道的,会这种玩意儿的人还真不多,但姜矣偏偏说了那个人。
“溯。”
“……”
沈cháo生扶额,感叹天下真是小的不得了。
她们家的客卿里面,可正巧有这位算尽天下的溯的亲师弟。
世人只溯,却不知洄,溯洄二人的挂都是天下一绝。
二人不知闹什么气,最后洄火速离开寻了沈家作归处,留下溯自己游dàng四海。
沈cháo生也不在意的说:“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