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了父亲的话,抹了一下眼泪,眼神变得坚毅起来,说道:“阿生你放心,咱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一个中意的学堂。”
陈若生听到父母的话,整个人都震惊了,这对父母是有多溺爱原来的宿主啊?
家都穷成这样了,钱从哪里来?
陈若生连忙举起手,打断了两人的话,说道:“爹,娘,我真的学会音律了啊,不信我给你们来一段。”
他走到屋里一张破旧的方桌前,拿起了古琴,掀开包裹着的麻布,抱着古琴盘膝坐在土炕上,双手颤动,一首悠扬的古琴曲传入了父母的耳中。
音乐这种东西没有国界之分,哪怕父母平日里几乎没有听过古琴的声音,但并不妨碍他们判断一首乐曲的好坏。
一首琴曲很快演奏完毕。
母亲破涕为笑,陈老爹也是咧开了大嘴。
“孩他娘,俺老陈家终于出了个大才子啊!”陈老爹笑得很是大声。
“是啊,是啊。”母亲高兴地抹着眼泪,瞪了陈老爹一眼,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做饭去。”
“好嘞!”陈老爹答应一声,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呦,什么事那么高兴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母亲听到这个声音后脸色大变,连忙跑了出去。
陈若生也跟着走出了房间,就看到在篱笆墙外面站着两个人,领头地穿着一件丝绸水蓝色长袍,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就是袖口处用一块蓝色粗布打了一个补丁。
这个富家公子哥后面还跟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
“他是谁?”陈若生站在母亲旁边,好奇地问道。
母亲奇怪地望了陈若生一眼,说道:“你不认得他了?他就是咱们村于员外家的公子,于劼(jie)。”
于劼看到没人搭理他,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欠我们家的十两银子,是不是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