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在西西省的工作,也说不得要仰仗您多多支持了。”谭恪拱了拱手,微微笑道。
“那是自然,来,喝茶喝茶。”许靖山笑着给双方添茶。
“弟弟底嘀弟弟底嘀弟弟底嘀嘀...”这时挪鸡鸭的经典铃声响起。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谭恪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屏幕有些裂痕的挪鸡鸭,向许靖山道了声抱歉。
“喂?......哦?是吗?......那好啊......可以,没问题,那就今晚吧,你们说个地方...嗯,也行,-没问题,晚上见。”谭恪挂了电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谭先生这是受到了什么好消息啊?”许靖山笑呵呵地问道。
“抱歉啊许总,这事儿不好跟你直说,希望你别介意,反正跟王家那小子有关,我晚上得再去见一见他们。”
“没事没事。”许靖山听了谭恪的话若有所思。
......
晚上,王家的小套间里,谭恪与王家父子围坐在饭桌旁。
“抱歉谭同志,我想着这些事情不好在外面讨论,就把地方定在了家里。我简单做了一些饭菜,既是庆祝王嗣出院,也是借此约您谈一下关于王嗣未来成长的问题。家常小菜,环境简陋,希望您不要介意。”王海格坐着,两手撑在膝盖上,向着谭恪低头表示歉意。
“哎,海格同志不必如此,这样子其实也让我很怀念家的感觉,挺好的挺好的。”谭恪坐在轮椅上,也向王海格微微低头,回道。
王星辰坐在一旁,左右看了两个大人一眼,随后小声地向父亲问道:“爸,可以吃了吗?”
王海格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向谭恪,开口道:“来来来,先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咱们吃完饭再聊,谭同志不用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就好。”
“海格同志放心,我可从来不是客气的人。”谭恪哈哈笑道。
几人开始动筷,王嗣和王星辰一顿大快朵颐,谭恪也确实没有客气,大口吃菜吃肉,就差没跟两个小朋友抢食了。要不是此时他的状况不太适合饮酒,他还高低要和王海格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