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证据就不要乱给人定罪,这样容易冤枉好人!”王烨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在查案上一直都很谨慎,所以当陈副将问起来,王烨习惯性的这么说道。
不过从翁县令他们一路上的操作,加上昨晚自己老爹偷听墙角听到的一些话,这杀害牛捕头的凶手就是这两个姓翁的其中之一了。
想到这,王烨便又解释了一句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翁县令和翁文成两人嫌疑是最大的。”
“我就说么,这个翁文成就是个老色鬼,他就是馋人家老婆的身子。”陈副将本就是东澳县人,所以对这些八卦很是清楚。
他朝着王烨他们说道:“这个翁文成在这白氏还未嫁给牛捕头之前,两人就经常勾搭在一起,这白氏的父亲本来是白水村的渔民,结果就是翁文成帮忙在东澳县经营药材,才全家搬迁到了县城来的。”
“本来这翁文成和牛捕头也没啥关系,自从白氏嫁给了牛捕头,翁文成也是三天两头的请人家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关系多好呢,只有我们这些人才清楚,这家伙就是想灌醉牛捕头,然后趁机去和牛捕头的媳妇偷腥!”
这种八卦向来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就连王文和听着也是一边摇头骂世风日下,一边还更加有兴致的想继续听下去。
王烨这时问道:“那这白氏既然和翁文成勾搭上了,为何两人就不在一起,非要嫁给牛捕头?”
“你当翁文成不想么,翁文成有媳妇,而且那媳妇翁文成也惹不起呀!”
陈副将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翁文成别看在外面横,在家里面对着他那贾氏,那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