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的意见太多,仿佛身上永远长不完的刺。
然而,艰难的成长过程中,刺总会一点点掉光。
等到彻底长大后才明白,那时他们的看不懂,恰巧是那时他们的眼睛还很清明,一切“不成熟”的针锋相对,都是自我捍卫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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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全的巢穴,祝杨扔下书包,倒在沙发上,摸了摸跳上膝盖的猫儿子。
陆映川坐到他旁边,放松地靠在他身上,闭了会儿眼睛。
当初租这个房子的时候,祝杨没想过,仅仅住了一年,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归属感。
祝杨算了算自己的存款,说:“陆映川,毕业后我们把这个房子买下来吧?以后偶尔回来住一住。”
“可以。”陆映川早就有了这个想法。
学校的事应付起来没什么难度,真正麻烦的是,陆映川的家人可能已经知道了。
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