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忙送上一块洁白的绢帕。
慕迟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的血迹,信手将绢帕扔到一旁。
那些传闻为齐国争下座座城池的将军们,自是不服他这个地牢出来的“怪物”。
所以,他不过就是和他们切磋了一下。
却一个个蠢钝如猪,死了几个,见了些血,倒是都老实了。
慕迟惫懒地靠在马车中,便听见司礼安静地问道:“公子去哪儿?”
慕迟默了几息,以往他都会宿在兵营不远处的住处,鲜少会回楚州城的府邸,可不知为何,这次却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