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丰年捏着户口本起身,随手弹掉尘土,抬眼瞥到小姑娘几分伤感的神情,一愣,笑问,“这是咋了?”
似带着些许抚慰,他声音显得格外温和。
邱天一瞬恍惚,沉默须臾才收起几分哀伤掺杂的复杂心情,清了清嗓子说:“没怎么,就是觉得你好倒霉,货郎担都被收了,这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要抢你的衣服穿。”
她指着国字脸,刻意演绎的声音分明有了义愤填膺的意味。
“啥?”国字脸拿手指向自己的鼻子,看看邱天,又看看陆丰年,眼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