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等我去北京上学的时候捎带给你也成。”
陆丰年温和地看着她,“都行。”
告别虽因人为原因而推迟,但终归还是会来——
她该回去了。
陆丰年把邱天送去车站,这恰好最后一班车,告别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售票员便催促着她赶紧上车,于是她只能隔着车窗向陆丰年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