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睇着她:“怎么想?”
延湄说不出是怎么想,回道:“每日都想。”阿爹阿娘也想,但她不说。
萧澜刚听过一个“每日都想”,现又听一个,真是刚洗个热水澡就吹冷风。
他拉起被子闭上眼,睡觉。
延湄并没觉得什么,还沉浸在他突然归家的喜悦里,照常把脚放在他的脚上,其中一只还得寸进尺,在他腿上隔着亵裤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