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闭得更用力,萧澜没话找话,问:“渴不渴,要水么?”
等了好一会儿,延湄才闭着眼吐出几个字:“刚喝过。”
萧澜抿抿唇,有点儿无从下手,心里头也颇是矛盾,一面自知延湄累了一路,该是让她好好睡上一大觉,但一面又总觉长了荒草似的,落不到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