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眼中带笑,又去蹭她的唇,延湄一手挂在他脖子上,喃喃:“桃汁没有了。”
萧澜在她唇瓣上吮了下,凑到耳边告诉她:“这事儿什么都不喝也能行。”说罢,再次吻住她。
这回的吻里带了明显的进攻意味,追着延湄的舌尖儿,直抵得她无处可逃,延湄颤一颤,小舌头便被勾在一处,灼热缠绵,不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