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度过最后的时光已经是我对自己最大的妥协和放纵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独占他,从没有想过和他结婚。我拿什么和他结婚?我这副摇摇欲坠随时归西的身体吗?没准他刚和我结婚没多久,我就撒手人寰了,那江一原还不是平白多一个丧偶的标签,听着都像是克妻的,太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