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叫我师妹么,进个房间又怎么了?而且咱俩没可能,你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崔茵茵翻出药膏,瞥他一眼说。
感觉到额头凉凉的,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疼了,齐思昀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起面前不施粉黛,却容貌精致的女子。
第一次见她还是在马车外,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样子,之后他经常过来,也见了她好几次,都是一副凶巴巴或是冷冷的样子,好像与第一次见的时候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