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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他说能给,便一定能给了?他凭什么这样保证?”
“娘亲晓得你与涂家少爷好,你只问感情,可娘亲不能只问这个,娘亲得替你将来的生活打算。”
“那涂虹一就不好了?我可不管,不管涂虹一家是好是坏,反正我就是铁了心跟他了。”
娘亲盯着我看了好久,忽然莞尔道:“好吧,你这孩子,决心还真是大。”
我一脸错愕,忽然转过弯来,道:“难道娘亲你在试探我?”
娘亲不答,只是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开口道:“我的好孩子,你记得,只要是你认定的事情,要争取的话,要舍得花力气。”
我略有些扫兴,嘟囔道:“我自然晓得。”
“你这傻孩子,嘴上总说晓得晓得,可是这其中厉害,你哪里能想得明白?”
“你们总这么说我,什么我不懂不懂,好吧,算我不懂,可我一问我究竟什么不懂了,你们就又装作神秘似的,什么都不说了。嘁!”
娘亲被我逗乐了:“这些东西,不是我能跟你说明白的。总要你自己去经历,才能了然。鹭鸶,娘亲晓得你是勇敢坚强的好孩子,这将是你的武器和护身的铠甲,你要懂得保护自己。”
我似懂非懂,有点惘然地瞧着娘亲。
“因为你已经长成了这样的孩子,我无法再给你规劝,叫你改变,我只能告诉你尽量减少伤害的方法。我的孩子,娘亲多么舍不得你。”
娘亲摸摸我的脸,起身回前面铺子里去了。
我仍留在原地,回味着娘亲意味深长的话。
我不懂,可是我隐隐感觉到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感冒了。。。
感冒的人还坚持来更文,我多伟大啊!
自己先佩服一把。。。
哦活活。。
不过好难受的说。。。
出事了
盛春走了,巧哥儿得空了就往城关跑,在城关外边的小土坡上没完没了地往路的尽头看,看完了就没完没了地哭。
我和娘亲都愁得没法子,怎么劝都不管用。这是个自己给自己画的圈,除了她自己,谁也没办法帮她跳出来。
幸好,又过了一段时间,巧哥儿很少哭了,也不怎么往城关跑了,渐渐地有了笑脸,数落我时的凶悍目光也回来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果然不假。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句话能够对闵秋宵同样有效。白鹭洲是我儿时如梦一般的福地,可惜我已经远离那里了,这些年的生活,已经将我变成了济南的女孩,我回不去了。
我只能尽力将现在过好,以此作为对过去的缅怀。
夏天快过去的时候,我终于能真正地欢喜起来了,因为涂虹一说,等到明年春天,就要娶我了。
我自然是欢欣极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什么都不想做,却又什么都想要做得好。
每日里,我欢欢喜喜地看着涂虹一忙碌,盘算着自己还能学点什么女儿家该会的简单点的事情,再然后便只剩下了眼巴巴地数日子。
我天天往他家的茶馆里跑,跟唱红了的颜英都混熟了,他取笑我说我迫不及待了,我就拿瓜子壳扎他。
我就欢喜,管得着么!
眼巴巴地盼啊盼,终于到了冬至,我开始跟娘亲学包饺子。先是学擀皮,那面却不听话,老往擀面杖上粘,等到我一点点揭下来的时候,都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作罢之后,便转去学包饺子,本想着不过是把馅子塞进去,再合上口这么简单,我亦真的已经十二分认真了,却仍被娘嘲笑说像长脱了形的鸡头米。
不管了,反正涂虹一早就已经吃过我做的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也不在乎多这一样。
我特意将自己包的饺子都拣出来,拿小灶十万分仔细地煮好,盛出来箅了水,还把煮烂的都拣了出来自己吃掉,剩下的拿小暖瓮煨好,焐在怀里,去染春盏找涂虹一去也。
自秋后以来,涂虹一一直在打理茶铺的生意,准备来年在大明湖畔再开一间,选址、价钱、人手、装潢,事事都需得他亲力亲为,他偏又是个心极细的,一切都得亲自谋划,什么桌椅需得是樱桃木的,门口的石阶得是雕莲花的泰山石,匾额要找谁谁来写……芝麻点儿大的事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