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下好寂寞。。。。木有留言木有留言木有留言。。。泪目。。。
阴魂不散
闵秋宵仗着酒意,咬牙切齿地又在厢房里磨了半天,执意要我回去,无奈我早就铁了心,任君威逼利诱,我自岿然不动,最后我终于烦了,拿出当年独霸白鹭洲的气势来,连踢带踹,将他一路打回卧房去了。
素梨在一旁看着,许是从未见过自家公子如此狼狈的模样,目瞪口呆。
我催了她好几遍,她才如梦方醒,跟过去伺候。
回厢房去之后,平果儿还噙着筷子,眉毛卷着,我笑着过去捏了他圆嘟嘟的小脸一把,坐下来吃饭。
心里十分顺畅,胃口自然好,也不管饭菜凉不凉,风卷残云了一通。
饭毕,与平果儿玩了一会,便去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起来,便觉得神清气爽,连日来的劳顿与病痛统统消失不见,我不由得欢欣,连东边那颗无精打采的雾蒙蒙的太阳都觉得分外灿烂。
平果儿还没醒,我悄悄地爬下床来,在园子里活动了两圈,直至手脚发热才停下来。
明显地能感觉到天气回暖了,院角有棵香椿树,也已经发了不少嫩芽。
阳春三月已经近在眼前了。
素梨端了热水,一进来便招呼我:“沈姑娘,起得这么早?怎么不多披件衣服,现在天气不稳,小心又受了凉气。这是刚烧好的热水,进来洗一洗吧。”
我应了一声,随她进屋去。
平果儿还在被窝里闷着,被棉被压得打起了小呼噜,我过去给他拽了拽被子,没想到略一动,他便醒了。
素梨过来给他穿衣,叫我先去洗漱。
我右手不方便,只能用两根手指费力地捏着巾子的一端,配合着左手拧水,动作太笨拙,弄得纱布上全是水。好在手已经不怎么疼了,我便索性将纱布全拆了。
昨儿个上的药酒还挺有效的,几道略浅的口子都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面儿,另几道深的虽然还张着口,却也都比昨日见轻。
我抹干净脸,正仔细地查看伤口,手腕子却忽然给人捉住了。
抬头一看,是闵秋宵,许是因为醉酒,虽休息了一夜,却仍是一脸倦容。
我笑着对他道:“小子,昨晚仗着有酒帮忙,倒是挺猖狂啊!将老大都不放在眼里了么?”
他脸色略红了一红,迅即又正色起来,拽着我的手仔细地看了看,道:“竟比我料想中严重多了。你究竟是怎么弄的?”
我心里暗暗嫌他啰嗦,哼道:“还能怎么样?打架打的呗!”
“你和许怿暖打架?”他惊讶。
我连忙摆摆手:“和她两个丫鬟。输了,便成了这副模样咯!”
他拽着我的手反复地看,然后对素梨道:“去把上次卓御医送的那瓶子创药拿来,你也是个傻的,鹭鸶伤成这样,你也不想着拿药给她涂!”
我不满道:“你又训人家,又训!素梨都给我涂过药酒了,不碍事的。我又不是个鸡蛋,掉地上一磕就碎,你看你,魔怔了不成。”
他乜斜了我一眼,没言语,只是催促素梨:“还不去?”
素梨立刻迅速地替平果儿系上腰绳,出去了。
闵秋宵仍抓着我的手腕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厢房,又对我道:“这房子我仍是觉得不好——”
我立刻打断他:“你不让我睡这儿,我就去院子里睡!”
“鹭鸶!”
他一提出反对,我立马用毋庸置疑的凶恶眼神瞪他,狠狠地吐出俩字:“绝交!”
从小这一招就被我拿来当杀手锏用,此次自然也不例外。
只见他皱了皱眉头,不甘心地道:“好吧。你爱住就住吧。”
说话间,素梨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瓶。
闵秋宵接了过来,拉着我在桌边坐下,取了签子细细地给我涂药。
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平果儿自己跑去洗漱,过后便站在桌边,拿着那药瓶把玩。
我怕他一个失手把瓶子摔了,便唬他:“你小心跌碎了!这一瓶子药,就是把你卖了都换不来。”
他立马讪讪地将药瓶放回桌上。
闵秋宵便笑:“由他玩去吧,不过一瓶药而已。”
我认真道:“那可是御医给你的,御医呀!”
他继续笑:“你喜欢?那就送你好了。”
“嗬!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