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移到她双腿之间,对准,刺进去,刺到他的舌头深入不了的地方。niyuedu.com
「啊……」墨欢颜痛得尖叫。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眸,痛楚而扭曲的脸庞……老天!她竟然还是处女!他知道她很紧,他用舌头尝她的时候就知道,但他压根没想过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为什么?
因为他早就认定她曾经是雷凛然的女人!
不过,她现在不是了!因为他刚刚弄破了她的处女膜,而且他没有办法替她修补。
所以,去他的雷凛然!现在墨欢颜是他的了,是他童列宁的……他差点错怪了她!他还以为她是雷凛然的女人,他想她应该不只是他的秘书,他们之间应该还有些什么别的。
结果她不是!她不是雷凛然的女人!
至少她的身体不是!
说来荒唐,童列宁原本以为他不是那种会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男人,但是他对她还真的是在意得很,他就是受不了她心里有雷凛然,也别怪他龌龊,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吸引力就是这么回事,至少男人是这样,遇到对眼的女人,就成天想把她绑在床上。
有时候他甚至会幻想那姓雷的把她压在办公桌上脱得精光,这几天,他想过不下一百遍,而每一遍都让他气得想杀人。
他以前不会这样,他很久没遇到看对眼的女人,也不会动不动就想杀人。原来女人跟杀人是有关系的。
幸好他没找上门去宰了那个姓雷的,不然他就算侥幸逃过死刑,也会在牢里关到死,然后既等不到墨欢颜光临moonriver,也没办法请她喝一杯,当然更不可能软玉温香抱满怀……
而且她对他就像他对她一样的热情如火,尽管她的动作显得生涩,但是正因为她的生涩,让他几乎立刻达到高潮……他不是毛头小子,当然忍住了,知道欲望怎么来,又该怎么去,而且一点也不能浪费,全得射在里面,愈深愈好。
既然她是他的,而不是雷凛然的,他理所当然可以不戴套子就射在她里面。
不过想归想,他是人,又不是禽兽,哪能眼睁睁看着和他交欢的另一半痛得要死,而他只顾自己爽?!
她痛得反手紧紧绞扭着床单,手里还意外的握着一片白玫瑰花瓣……那画面很诱人,如果换作别人,他会毫不在意当个禽兽,但她不是别人,她是墨欢颜,他不只对她的身体有感觉,不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所以尽管他想射,但射不出来;他想动,又怕自己弄痛了她……真高兴她是他的,真高兴她是个处女,但是他卡在她里面,进退不得,动弹不能,他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们两人就这样僵持不动,直到尴尬取代了欲望。
童列宁的大石头慢慢在她体内消退,墨欢颜的体温从沸腾降到常人该有的三十七度,然后他试着把变得比较小一点的「残余物」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来,但她还是叫了一声。
不过那声听起来不太像尖叫,而是喘叫,粗鄙一点来分,前者是因为痛,后者是因为爽。
童列宁又抽出一点,然后往前推进一点。
她又叫了。
这次他很确定,她之所以叫,不是因为痛,也不是因为爽,应该是又痛又爽。
现在他不想出来了,不对,应该说他想出来再进去,他想进出她千万遍。
而她似乎也没打算拒绝,小手松开了捏得死紧的花瓣,改而攀住他的脖子。
他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身体语言,她要他「入侵」她。
他忽然想起,她好像比较喜欢「只做不说」。
她可以含他那里,但他之前赞美她那里的时候,她却红着脸求他别说。别说,
只要做!老天!这比说了些什么还要人命!这个念头让他瞬间又鼓胀起来,然后毫不犹疑的撤退一点,再进去一点,再撤退多一点,然后更进去一点,一次一次,他感觉她湿透了,又黏又湿,他渐渐可以在她紧窒的甬道滑进滑出。
她的眉头紧蹙,她的鼻尖冒出更多的汗珠,她咬着牙,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一肚子的欲火,嘤嘤叫了起来,指甲掐入他的背脊,她喘息的速度愈来愈快。
他不需再隐藏他在床上原本就是一头野兽的本质,她不说,但她期待他像只野兽,她的身体无言的欢迎他去撕破她、占有她,而他绝对可以表现得超乎她的期待。他拼命加速,狂野地抽撤,拉竿似的拔到外面再冲到最底部,速度快到足以让世间所有的雄性动物甘败下